慕清池也不理會季展白的態度,一聲不吭的跟著他們出了包廂。
阿臾推著季展白在前麵走,慕清雅沒有像來的時候那樣緊緊跟隨,而是落後幾步和慕清池並肩而行。
看慕清池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用想也是燙傷的位置導致的。
慕清雅臉上帶了譏笑,壓低聲音,“燙傷的位置很疼吧?”
慕清池沒有理她,她得寸進尺,“看看你這副樣子,可真是可憐啊?你不是那麼猖狂的威脅我嗎?再威脅一個看看啊?”
“滾!”慕清池壓低聲音從牙縫裏迸出一個字,她一點都不想和慕清雅並肩而行,於是忍住痛加快腳步。
誰知道慕清雅壓根不安好心,故意用手用力的碰了一下她的腿。
慕清池腿上本來就破皮了,被她這樣一碰,疼到極致,她忍無可忍,一把推開慕清雅。
“哎喲!你幹嘛推我?”慕清雅眼裏都是得逞之色應景般的往後一倒。
她本來是想借機汙蔑慕清池推她摔倒的,可是沒有想到運氣實在太差。
不知道是哪個醉鬼喝高了,摔碎了幾個酒瓶,酒瓶的碎渣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她往後一倒不偏不倚的正好摔在了玻璃渣上。
當下發出一聲慘叫,“啊!”
前麵的季展白和阿臾聽見慕清雅的叫聲轉過頭,慕清雅人已經摔倒在了地上,滿臉痛苦之色的嚎叫道:“我的腿……哎喲……哎喲!”
慕清雅的聲音非常尖銳,一邊慘叫一邊完全沒有絲毫形象的嚎哭著:“疼死我了!哎喲,我的腿廢了!”
她叫得那麼慘,阿臾快步過來扶起慕清雅,發現慕清雅的腿上紮著幾塊玻璃,血不停的往外流。
阿臾嚇一跳,馬上彙報,“季總,慕小姐腿受傷了。”
慕清池還以為慕清雅是在裝,想汙蔑她,直到聽阿臾這麼說定睛一看,才發現慕清雅的腿上果然紮著幾塊碎玻璃,血已經染紅了她的白褲子。
這不就是現實中的惡有惡報嗎?慕清池諷刺的看著慕清雅,一點也不同情。
阿臾扶著慕清雅直奔汽車,慕清雅一邊哭一邊不忘記把髒水往慕清池身上潑,“是她推我的,江小姐是故意的,她這是想要我死啊!嗚嗚!”
季展白坐在輪椅上咬牙切齒的看著慕清池,“江靜瑤,你是想找死嗎?”
“不是我!我……”
“你敢說你沒有推她?”季展白打斷她。
“我是推了她,可是是她主動……”
“你真是死性不改!都這樣了你竟然還狡辯?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季展白壓根不聽她的解釋,轉身轉動輪椅向汽車而去,慕清池歎口氣跟了上去。
慕清雅已經被阿臾扶上車了,腿上被那麼多的碎玻璃紮著,不用想也是很痛。慕清雅嘶聲裂肺的繼續慘叫著,季展白聽了大概心疼了,被阿臾扶上車就吩咐阿臾,“馬上去醫院!”
阿臾馬上發動車子,慕清池疾走幾步去拉副駕駛的門,卻被季展白製止了,“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沒有資格上車,今天晚上就走回去吧!”
“你……”
“我什麼?這就是你的懲罰,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必須走回去,你要是敢打的,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