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最受不了別人教訓她,現在在她耳中,安德烈的話讓她聽著格外的刺耳,不屑的轉身對上他的臉龐,冷豔的眸子盯著他道:“用不找你在這裏時刻的提醒我,哼!”
轉身離開,高跟鞋發出的“噠噠”聲在地下室的上空盤旋著,安德烈站在原地往囚籠中看了一眼後,緊跟著藍雨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一同離開。
等室內恢複到一片寂靜後,一直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兒才緩緩的張開眸子,其實她在剛才兩人談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隻是出於心底的害怕,才一直在他們麵前佯裝昏睡。
微微轉動了一下腦袋,太陽穴傳來陣陣劇痛,藍希雅這才驚心的發現剛才那個女人說的囚籠,原來她早己不是在昨天呆的那個房間了,這個陌生的環境和囚籠,讓她的眼眶瞬間濕潤起來。
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但她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開了一樣 ,尤其是下體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勾起了她對昨夜的記憶……
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白色睡裙,這明顯應該是有人給她清理過身子,幽暗封閉的空間裏,好像隻有她一個人存在,環顧著四周,這好像是一個類似地下室的地方?
急忙掀開單薄的毯子走下床,赤裸著足三兩步走到籠門前,她用力的想推開籠門,但一把烏金鎖將籠門死死的鎖住了,將黑暗與光明的世界永遠的隔離。
“放我出去,放我出來……”藍希雅不甘的呐喊著,他們不能這麼做,不能將她禁錮在這裏。
白皙嬌嫩的小手緊緊的抓住冰冷而堅固的籠杆,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去搖晃推擠著阻擋她去路的阻礙,直到嗓子幹渴,手上也磨破了皮,她才漸漸的安靜下來,跌坐在地,背靠著籠門好像一具斷了線的木偶娃娃。
“放我出去……”嘴裏依舊在重複呢喃著那幾個字,淚水像是連綿不絕的雨珠般落下。
偌大的地下室內,她的喊聲一直在回蕩,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給予她回應。
……
頂樓那偌大沉悶的書房內,雷炻手中拿著一根雪茄,看著落地窗外那連綿不絕的山脈,冷聲的問著身後的人:“泰國那邊都處理好了嗎?”
“嗯,都處理好了,帶回來的東西我已經交給安德烈去清點。”藍雨站在雷炻的身後回答道,隻要是她親自出馬的事情,怎麼可能還會給他人留下把柄呢。
“聽說,你去了地下室?”雷炻轉過身麵對她,她心裏打什麼主意,雷炻一眼便能看穿她的心思。
麵對他的質問,藍雨依舊麵不改色的站在原地,但心裏早已經將安德烈痛罵了一遍!
“你不用去責怪任何人,這裏是我雷炻的莊園,任何事情,都瞞不過我的眼睛,你懂嗎?”雷炻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憤恨的眸子,上前靠近她一步,低頭在她耳邊說著,似乎這話中還蘊藏著另外一層意思。
“我不會動她的!”藍雨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但嘴裏卻吐出了這句話。
雷炻等的就是她的保證,藍希雅可不是一般的小角色,豈能讓藍雨在他眼皮底下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