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想等你出來後給你搽了藥我就走。”將手裏的醫藥箱抱起來給他。
沐浴後的司徒俊看起來更填了一份成熟男人的氣息,麗莎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在大學時他就是所有女生心儀的白馬王子,這麼多年來,她的眼裏,一直都隻容得下他一人。
“這點小傷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將頭發上的水擦拭了下,司徒俊坐在床邊,任由著她給自己搽藥。
對司徒俊的小舉動,麗莎抿著紅唇在他臉頰下印下一吻,再低頭動手打開醫藥箱,拿出藥水和棉棒給他輕輕的搽藥。
兩人表麵上看起來非常和諧恩愛,但實際上,司徒俊都隻是在她麵前做做樣子,他的心,從來都不在她身上。
……
第二天清晨,當晨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照射進房間時,大床上已經沒有了雷炻的身影,隻有遍體鱗傷的藍希雅,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疲倦的張開沉重的雙眼,一陣刺目的光線讓她立刻重新合上了眸子,渾身又酸又疼,尤其是後背和手臂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傷,經過了一整晚的時間消耗,傷痕已經從原本是血紅色,變成了現在的暗紅色。
“啊……”微微動彈了一下,後背的傷就讓藍希雅疼得皺起了眉頭,昨晚可能是麻木了,她都不覺得太疼,但這會疼得她無法動彈,隻好躺在床上,等適應了劇痛後再起來。
樓下,雷炻剛剛結束了跟安德烈的通話後,便悠然自得的坐在院子裏,別墅的東南麵正朝著大海的方向,當海風吹拂而來的時候,他似乎都能聞到海風中那帶著淡淡的海水味。
但好景不長,羅豹麵帶憂色的從外麵走進來,彎腰在他耳邊低聲道:“雷少,瑪麗小姐不知從哪知道我們在這的消息,這會已經在門外了。”
“什麼?不是剛剛送她回舊金山了嗎?怎麼又跑這來了?”雷炻的確想不到會這樣,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除了她,她身後還有兩名保鏢,那兩人我認得,都是她父親肖恩的人!”羅豹將外麵的情況大致說了下。
雷炻不語,靜下心來想了一會,才對羅豹說:“讓她進來吧。”
“是。”羅豹轉身離開,出去帶瑪麗進來。
瑪麗之所以會知道他在這,是因為她長期收買了莊園的傭人,傭人從管家那打聽到雷少去了法國,瑪麗一猜,就知道他一定在戛納的海濱度假別墅!
以為他這次是來戛納度假的,所以她才回到舊金山,屁股都還沒坐熱,就吵著要來戛納度假,目的就是想跟雷炻來個偶遇。
片刻,羅豹身後帶著瑪麗走了進來,瑪麗看到他坐在院子裏的太陽傘下,立刻加快腳步的湊了上去,將之前他在酒店打她耳光的事情,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炻,怎麼這麼巧你也來了戛納?”瑪麗坐到他身邊,一改之前的習慣,可能是對台灣的事情還留有陰影,不敢湊到他身邊貼上他。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雷炻根本一眼都沒看先她,冷冰冰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