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去參加什麼宴會了!”
路修看見對方手上的請柬,怪叫一聲,整個人躺在沙發上後用枕頭將腦袋蓋住,就像鴕鳥一樣。
看見這一幕的鮐不禁微微一笑,沒想到指揮官也會有不擅長的領域,這讓她稍微有些驕傲。
“雖然我知道指揮官你很不喜歡那樣的社交場合,可是,這封邀請函真的無論如何也無法推脫呢。”鮐走到沙發邊,蹲半蹲著,對蓋著枕頭的路修溫柔勸道。
倒不是路修有多麼不喜歡和人打交道,而是這些所謂貴族的社交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東西吃不飽不說,還要一直保持風度的站在那幾個小時,站幾個小時也就罷了還要會跳交誼舞,路修完全就沒接受過這樣的訓練,所以他應付起來頗感壓力山大。
“您放心吧,這次對方特意說明了隻是一次普通的私人茶會,而且會準備好可口的點心和紅茶的。”
看樣子自己上次在宴會的拙劣表現已經傳揚出去了,不然對方也不會選擇茶會這樣非正式的場合來邀請自己,不過更重要的是,鮐說無法拒絕,那大概率是真的無法拒絕了,或者說拒絕不符合路修的利益。
在來到直布羅陀的這些天裏,她一直扮演著外交官的角色,除了為路修宣揚名氣外更是在和各個陣營聯絡感情,很少會特意麻煩到路修。
“說吧,又是哪家貴族想探我的底了?”路修萬般不情願的從沙發上爬起,將一隻從腳邊路過的饅啾抓入懷中,狠狠的蹂躪了起來。
“是皇家的女仆長,貝爾法斯特小姐。”鮐看著躺在路修懷裏的饅啾一臉滿足的模樣,似乎這些小機器人從沒在自己手下流露出相同的表情。
貝爾法斯特嗎?路修這些天已經大致了解了皇家的權力結構。
也不知道該說皇家是有度量還是單純的有恃無恐,作為權力最高的內閣和上下議院居然同意將海軍的最高權力完整的交給一名艦娘,並把那位艦娘奉為皇室女王,也就是伊麗莎白女王。
但不管內閣首相如何考慮,這位伊麗莎白女王也的確沒有辜負皇家民眾的期望。
自她掌管海軍以來,雖然最初被鐵血背刺導致了艦娘胡德的戰死,但之後在北海同時抗衡塞壬和鐵血,之後又在地中海打贏了幾場關鍵戰爭遏製了撒丁帝國崛起,其戰略眼光可謂極其卓越。
因此不論是社會精英還是普通民眾,伊麗莎白女王通過其實力和可愛外貌贏得了大家的一致讚賞,因此對突然出現的皇室也就沒有那麼大的抗拒心理。
同樣,貝爾法斯特和厭戰兩位艦娘作為輔佐伊麗莎白女王的一文一武,其地位在海軍中更是十分的高,因此絕對不能因為對方女仆長的身份而有所輕視,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鮐說不能拒絕這封邀請函的原因。
畢竟,自己所在的可是皇家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