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到來的時候,顏汐成功突破了出竅中期。——— {}{}{}{}
此時她體內的元嬰不僅能夠快速地離體半以上,而且能夠輕鬆地打敗金丹期以下的對手了。
隻不過,元嬰的功力還沒有辦法達到與她本身的功力一致的程度,因此這是接下來衝擊出竅後期要修煉的內容。
江煥東也在前幾日突破了出竅初期,馬上開始了出竅中期的修煉。
這麼看來,他很快便可追上顏汐的修為。
此時,留芳宮中的雲妃發覺自己懷孕了。
這段時間裏,皇帝、皇後、皇太後、太子以及幾個王子都很忙,沒有人察覺到此事。
她也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此事。
因為,這個孩注定不會得到祝福,而且,萬一被傳出去,恐怕這孩、她以及王子皆性命不保。
所以,即使是夏,她也盡量穿得寬鬆,害怕別人看出她體型的變化。
同時,她也在考慮怎麼應對接下來的事。
現在,王子能繼承王位的呼聲越來越高,她不能當他的絆腳石。
但是,她也從不後悔那的選擇。
隻是,眼下腹中這胎兒該怎麼辦?
現在還不會被人察覺,但是再過幾個月便肯定連寬大的衣服都掩飾不住了。
自從她回宮之後,皇帝沒有召過她去侍/寢,所以根本不能在這件事上做手腳。
更何況,現在胎兒已經有將近兩個月了。如今再來個手段得到侍/寢的機會也難免會露出馬腳來。
所以,她開始擔憂,整日地睡不安寧。
她有想過告訴王子。她相信他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也會很難過,那便會增加他的心理負擔。所以,她不能告訴他,她隻能獨自來承擔。
要是喝藥將胎兒打掉倒是比較容易的事,隻是她不忍心,因為那是她和他的骨肉。她愛他,但也深知沒有能力幫他更多,為他生一個孩子。這或許便是她能為他、為自己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吧。
她想把這孩兒生下來,無論要受多少苦。
而這一切,王子絲毫不知。
自從上次在靜王府與她見麵之後他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見過她了。
其實他幾乎每都進宮來上朝,他也無數次想過要去見見她。但正如她那次跟他的話一樣:“從此你我再無半瓜葛。”
他很清楚她不希望也不允許他再去看她。
可是。明明是心裏那麼愛的一個人。又叫他如何放得下?
所以,每每退朝回到家他都會鬱鬱寡歡。
看著如今已經比在靜王府時寬大數倍的府邸,以及多了數倍的下人們,他的心中反而更加寂寞了。
他曾無數次幻想過她有一能光明正大地和他生活在一起。
但他很清楚這不過是一種奢望罷了。
即使不為了自己,也得為他的父皇留顏麵。
他知道,一開始他便做錯了,隻是,他又錯得心甘。
隻是。讓她受委屈了。
想到這,他經常抑製不住地歎氣。
管家還以為他是思念義母了。便心翼翼地建議:“殿下,您好像很久沒見您義母了,可要哪邀她到這裏來一聚?”
管家知道宮中耳目多、是非也多,因此覺得叫殿下的義母到府上來聚聚倒是合情合理的。
“不必了,我最近很忙,而且她也有她的事。”王子擺了擺手。
“隻是,殿下您最近似乎都不怎麼開心……”管家囁嚅著。
“沒事,我隻是最近變得愛感歎而已,人長大了,想的事情便多了。”
“可不是?但是您也別想太多,一切順其自然吧。”
“好一個順其自然啊,要真能那般便好了。”王子慘笑一聲,揮了揮手,管家識趣地退了下去。
三日後,皇帝單獨召見王子。
“你已經十六歲了,得開始考慮子嗣的問題了,可有中意的人了?”皇帝滿臉微笑地望著他問。
他臉色唰的通紅,趕忙:“兒臣才十六歲而已,加之最近又想以國事為重,父皇可否再寬限兩年,哪怕一年也行。”
皇帝還以為他是不好意思,便:“不算早啦,你的三位皇兄也都是十六歲完婚的,告訴朕吧,你有沒有中意之人,若沒有,那就交由皇後、皇太後以及朕來安排吧。”
看來該來都逃避不了啊。王子心裏甚是著急。
“你即使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江山下著想,如果你遲遲不結婚沒後嗣,朕如何能讓你……”皇帝忽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王子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接下來的話是要王子自己領悟的。
“那就全憑父皇、皇後和皇太後做主吧。”王子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
反正,無論他們給他指配的是誰,都不會是她。既然不是她,那其他的任何人對他來都是一樣的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