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陰霾,寒風淒厲;
又是一過後,在安頓好貨運站臨時駐紮點之後,鄭遠清最終還是在嶽紅綾熟睡的時候悄悄的離開了駐紮點,再次獨自一人馳騁在茫茫的荒原之中;
一個月……
想起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鄭遠清心中就有些壓抑得喘不過氣來,他有心趕時間, 但他卻對長野基地什麼時候來人根本就一無所知,所以,目前的當務之急是,他必須想方設法知道爭奪的時間究竟是什麼時候;
而知道爭奪時間最方便的辦法,自然是去問王堯!
“指引者,把當日的直升機逃跑軌跡告訴我;”
站在王家莊那巨大的深坑邊緣,鄭遠清深深地吸了口氣、而後腦海中發出指令,隨著指令的下達,他的腦海中很快便出現了一副蜿蜒曲折的運行軌跡,這就是當日直升機逃跑的軌跡;
“一共有三架……”
“在距此1公裏處分開了,一架前往東方、兩架前往北方;”
“往東方的一架發動機運轉良好,新舊度判斷為九成新;往北方的兩架體積較、發動機運轉略有紊亂,新舊度判斷為七成新;”
“嗯,東邊,那就是清河基地,北邊,應該就是東水基地;那麼王堯和那個什麼夏奎肯定在望北邊去的那輛架飛機裏;”
“很好,那就往北方去;”
根據腦海中出現的一係列數據,鄭遠清點了點頭,很快便判斷出了王堯在哪架飛機上。```而後便身形一抖、向著北方稍微偏西的方向疾馳而去……
……
一個時後。在茫茫的荒原之中某處……
呼——!
隨著一陣微弱的破空聲閃過。在一處高高的山崗之上,鄭遠清的身影瞬間出現在當場、而後抬起眼、遠遠看向三公裏外那一處綿延的營帳;
“一共座帳篷,覺醒者最高級別不過4級,還有步槍……”
“這裏肯定不是東水基地,王堯也肯定不在這裏,這應該就是王堯口中的什麼衛戍營,那些拿步槍的覺醒者應該就是仙衛號了;”
“仙衛號!很好!”
看著那一處占地麵積龐大、布局規整,停著新舊不一、款式不一各種車輛的營區。鄭遠清緩緩點了點頭,而後嘴角微微一勾,接著身形再度一抖、以普通人肉眼根本看不見的速度向著營區直襲而去……
與此同時,營區大門外的哨所前……
“嘿!陳大頭,給哪兒弄的《花花公子》?”
隨著一聲懶洋洋的喊聲,一輛作為哨所使用的破舊公交車的車門被拉開,一名睡眼惺忪的仙衛背著95式步槍磨磨蹭蹭地走進了公交車;
“哦?魯人甲?今該你的班了?”坐在駕駛上的陳大頭一邊心不在焉地瞅了眼來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道;
“嗯,本來該肖兵乙的班,這家夥拉肚子。我就替他一班;”
魯人甲關上了車門、繼續睡眼惺忪地回答道,而後懶洋洋地坐在了副駕駛座上伸了個懶腰。接著瞄了眼陳大頭手裏破舊的花花公子、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開始罵罵咧咧:
“該死的,看見光腚女人老子心裏就來氣兒,就恨不得逮著王堯啃他兩口;”
“你,後麵大營裏那麼多光腚娘們,百十號人呢,卻一個不能動,還得每給她們燒火做飯的,咋就跟伺候娘娘似的?”
“別抱怨了;”
聽著魯人甲的抱怨,陳大頭一邊繼續眼鉤鉤地欣賞著書上的美女,一邊略有怨氣地道:“那些女人都是給武淵選秀女的,保不齊哪個就被武淵看上了,按照武淵的規矩,她們臨死前可以提一個要求,隻要在許可範圍之內,武淵都會答應;”
“所以,你就憋幾吧,王堯去東水基地開會了,最多再過兩三就能回來,現在李瀟和四大王全部死絕,衛戍營隻有他一個人盯著了;”
“等王堯回來,讓他挑走一批,剩下的不就是咱們的了?到時候你想咋地就咋地,一晚上玩兒死她三五個都隨你;”
“靠,我日的他大爺的,還……唔唔……”魯人甲聞言再度一聲痛罵,但話還沒完,便緊接著發出一陣瘮人的唔唔聲,陳大頭一聽感覺有些不對勁、正欲回頭看,便緊接著聽見魯人甲繼續道:
“咳咳,卡住嗓子了,不過話我問一句,武淵一晚上得弄死幾個女人?”
“傻比!句話都能卡住嗓子!”聽得魯人甲沒屁事,陳大頭也就沒有回頭,依舊直勾勾地看著書上千姿百媚的果女罵了一句而後心不在焉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