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清脆而驚恐無比的尖叫,鄭遠清緊接著便有一種流鼻血的衝動;
隻見隨著營房的轟然破碎、一片白花花的女~體猶如變魔術般瞬間出現在當場,除了那一片白外,更令人血脈賁張的,便是那一副副驚恐的麵容!
我的!
看著眼前的一幕,鄭遠清的麵頰猛然一抽,長這麼大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鼻血湧動的感覺,隻是……這種感覺似乎出現的不是時候;
唉……
就是這種命,都成了五星準尉了,竟然還得守身如玉!
看著眼前蜷縮在一起驚恐無比的女人們,鄭遠清心中不禁微微歎了口氣、而後在心裏命令指引者給他控製某些內激素的分泌速度和數量,這才將那種湧血的衝動緩解下來;
“統統給我閉嘴,如果我再聽見誰哭喪,我不介意讓她變成一團爛肉;”
聽著那不斷響起的尖叫,鄭遠清有些心煩,隨之便一聲低喝,而後在一眾驚恐無比的目光中緩緩走近人群,接著掃了眼白花花的眾女而後指著一個被很多女孩圍在當中的女人點了點頭,示意讓她出來;
“你……你要幹什麼……”
看著鄭遠清讓她出來,那女人不禁渾身一個激靈、卻又隻能勉強站起身、一邊捂著三點,一邊哆哆嗦嗦地擠出人群站在了鄭遠清麵前;
“我讓你話了麼?”
看著眼前那披頭散發、渾身髒兮兮、甚至帶著一股某些東西幹了以後的腥味,鄭遠清頓時沒了半點興趣,而後冷冷地瞟了眼麵前的女人。{} 接著陰森森地道;
“……”
聽著這個聲音。那女人再度嚇得一個激靈、接著似乎認命了似的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吭一聲。雙眼緊緊地閉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裁決一般;
“嗯,記住,我不讓你話的時候,你不能話,否則,就不是在這兒凍著這麼簡單了;”
看著那女人很識趣,鄭遠清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緩緩走過那女人、對著麵前的女人們低聲道:“統統站起來。0人一排,給你們分鍾時間站好;”
聽著那陰森森的聲音,一群女人幾乎是同時渾身一個激靈、接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深深地歎了口氣、而後互相扶持著,接二連三的站起了身、幾分鍾內便列隊站成了七排;
“嗯,不錯;”
看著眼前白花花的隊列,鄭遠清大略掃了眼、而後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再度走回那女人身旁看也不看她一眼低聲道:
“我問,你答,好了,我給你們一條生路。不好,你們知道後果;”
“叫什麼?”
“王……琳;”那女人捂著三點低聲道;
“王琳。嗯;”鄭遠清聞言再度點了點頭而後道:“你應該是她們中的領導吧?”
“是……”王琳再度低聲答道;
“很好,我給你指條生路;”鄭遠清繼續道:“不知道你們是從哪兒來的,但看你們的體質,既沒有大病、也沒有慢性勞損,更沒有被折磨的跡象和懷孕流產的後遺症;看來你們平日裏的生活水平不錯,而且團隊裏的男性幸存者對你們也比較尊重;”
“但是,我不管你們是從哪兒來的,我隻問你一句話,你們願意不願意,給我手下的弟兄們當媳婦?”
“當然,是明媒正娶的媳婦,在我的隊伍裏,絕對不允許玩兒玩兒就散、吃完了一抹嘴就走人;”
什麼意思?
聽得這直白得過了頭的話,王琳似乎很不習慣般地猛然抬頭看向眼前這個黑衣青年,接著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先生能不能得再仔細些?”
“嗯,可以;”鄭遠清看了眼王琳,接著再度道:“是這樣,我手下的弟兄們多是普通人,而且你也知道,末世人的壽命普遍較短,很多弟兄們到臨死前都沒有娶過媳婦;因此,我就想圓弟兄們一個夢;”
“就這麼簡單,如果你們願意,我會給你們車子、衣服,讓你們去一個地方找我的妻子;”
“對了,內人的名字你們應該聽過,叫嶽洪;”
“什……什麼!”
“嶽洪……嶽洪不是男的麼!”王林聞言猛然一驚、接著便意識到了自己錯了話,接著便猛然捂住了嘴、而後帶著很是理解的目光偷偷地瞟了眼鄭遠清;
該死的,讓誤會了;
看著那很是那啥的目光、鄭遠清不禁微微咬了咬牙而後裝著沒看見地微微一笑:“不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誰告訴過你,嶽洪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你親眼見過嶽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