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經將外麵事情都安排好了的族長走了進來,一看著鄭遠清,馬上微微一笑的言道:
“咱們村子,遠方而且,來的客幸存者們;我是這個村子的族長,叫我黎趙就行了,看各位的裝束和搭乘的車子,應該不是來自偏遠的地方吧?難不成外麵另外還有地方沒有被瘟疫所衝擊到嗎?”
鄭遠清聽了黎趙族長的話,微微一笑,:“嗬嗬,咱們來自東部的華夏國人,這是一名新建的勢力,地盤內有廣闊的凍土,熱鬧的基地,強大的武裝部隊,所有的事情都跟末世前一樣的;前段時間咱們剛剛跟阿三國打了一仗,擊沉阿三國裝甲車0來輛,俘虜了8輛,咱們現在便是奉咱們領頭的的命令,來北方荒原看一下北方荒原的局勢;”
黎趙一聽,立馬“撲通”一聲跪癱軟在鄭遠清的麵前,含著淚道:“這位兄弟,請一定要救救咱們村子的人啊;”
鄭遠清看的這個局勢,立馬大驚,連忙起身將族長扶了起來,低聲安慰道:
“黎趙,你這是幹什麼?趕緊起來,有什麼話直麼,你這麼做會折煞我的;”
黎趙見到鄭遠清扶他,也不再堅持,順勢站起身來,愁眉苦臉言道:“兄弟有所不知啊,咱們這個村子,是躲躲藏藏在這裏過一種安寧的生活的話,還不如是咱們被困在了這裏;”
“外麵到處全部是喪屍,原來村裏的青壯年還能冒著命危險出去找一些後勤回來一下補充一下的;可話又回來最近兩年,周圍的喪屍愈來愈多,村裏人再也出不去了;而且,外麵的隔離帶都鏽的不成樣子了,再也無力抵擋喪屍的衝擊;”
到這裏,黎趙的眼淚再次的掉了下來;他用那他隻充滿了了老繭的手輕輕的擦拭了他的眼淚後,接著言道:
“剛才咱們出去修理隔離帶時就這才發現,眾多之處的隔離帶都鏽的已經不行了,用手輕輕一剝就爛;便是原來的破洞因由是咱們沒有鐵絲修補,隻能用草繩紮了起來;可話又回來這樣的做法也就起個心理安慰的作用,下一次的喪屍來襲,我實在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故而兄弟,如果你們那個地方真的有個勢力的話,可不完全可以求求眾人留下咱們;老頭子替代村上這00多口人,給你下跪了;”
到一半,他作勢又要跪下來,被鄭遠清緊緊的給攙扶住了;
看著周圍一張張充滿了了希意的麵孔,鄭遠清沉重的微微頷首,回答道:
“算了,我會通知地盤內,讓眾人盡快派飛機過來接你們,並給你們在地盤內安排個理想的住處的;不過咱們地盤內申請入住很是的嚴格,首先就需要檢查每一名人的身體,以防止將瘟疫帶進去;”
聽到鄭遠清願意幫忙,黎趙興奮的滿臉通紅,急忙大聲言道:“應該的,應該的,有什麼手續盡管,咱們一定配合;孩子他娘,趕緊將我那留著的好酒拿出來,我要跟這幾位恩人好好的喝一杯;”
“好嘞,馬上就來;”聽到自個完全可以搬到一名真正安全的地方居住,族長夫人也顯得很是的興奮,平時不允許族長沾一滴酒的她,這回十分痛快的答應了;
這個消息很快由屋內的婦幸存者們傳了出去,很快,村裏所有人統統知道了眾人即將遷徙的事情;村子立馬陷入了一片歡樂的海洋當中,所有的人載歌載舞,一些好酒的漢子則紛紛帶著自己釀造的美酒,前來敬眾人眼中的幾個大恩人;
不勝酒力的鄭遠清怎麼能經得起眾人這麼灌的,沒幾杯下去就醉醺醺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不過一向做事很有條理的他,便是在喝醉了後,也還湊著大腦還算清醒時交代司娟聯係地盤內讓眾人呼叫直升飛機過來幫助眾人遷徙,並命令村民們連夜拾掇一些必須帶走的物品,至於那些大件的,能舍棄就舍棄;因為隔離帶被補的並不牢靠,他還讓蜘蛛晚上安排人值夜;
一直到了所有的事情統統交代下去後,鄭遠清一頭栽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而後,一直到了第二日上三竿之際,鄭遠清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農村人自己釀的老燒酒喝醉的滋味可不好受,現在鄭遠清算是切身體會到了;頭痛欲裂的他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直坐在他邊上的淩清,馬上端來一碗冷水讓他喝了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