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鄭遠清的動作太大了點,淩清微微睜開雙目,看著鄭遠清正衝她戲謔的笑著,怒從心來的淩清,立馬直起身,撲到鄭遠清的身上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可惜可能是動作太大扯動了傷口的關係,很快她就發出一聲痛哼,跌癱軟在鄭遠清的身上;
鄭遠清摟住淩清笑著道:“如何?又有精神了?”
聽聞鄭遠清的話,淩清再次嗔怒,一口使勁地咬在鄭遠清的肩上,一直到了浸出血滴後,她才鬆開嘴,柔和將傷口上的血珠舔舐幹淨;抬起頭,微微怒道:“你個禽獸,你根本不知道要憐香惜玉的嗎?以後別碰我了;”
鄭遠清柔和調整了下淩清的姿勢,使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個下麵的火熱感,戲謔道:“你確定?”
感覺到鄭遠清的動靜,淩清立馬慌了,趕緊改口言道:“行了,行了,怕你了還不行麼?可惜以後不許再這麼粗暴了,不然我真的不給你了嗯;”
鄭遠清溫柔的對她笑了一下,低頭在她額頭上柔和一吻,柔聲道:“好了,起來吧,眾人都起來了,咱們再不出去,要被人笑話了;”
淩清一聽,立馬緊緊張張了起來,急忙想要起身,但是方才一動,傷口傳來的刺痛感就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禁不住再次對鄭遠清啐了一口,嗔怪道:“你瞧瞧你幹的好事,我動不了啦,都怪你;”
就在此時,鄭遠清已經穿好了衣裳,對著依舊還坐在軟墊上的淩清無可奈何的言道:“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該如何辦呢?”
淩清看著鄭遠清的樣子,“噗嗤”一笑,而後張開兩隻手,撒嬌的言道:“你給我穿衣裳,而後抱我出去;”
看著突然之間變的跟個孩兒似的的淩清,鄭遠清苦笑的搖了搖頭,彎下腰,開始幫淩清穿起了衣裳;
鄭遠清一邊幫淩清穿起她那肚兜,一邊疑惑的問了聲:“有個難題我糾結了很長時間了,為什麼你一直都這樣的裝束?跟個古代人一樣的,而且,且隻穿紅色的衣裳;”
淩清神秘一笑,得意道:“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時候體質削瘦多病,如何看都看不好,身體很虛,我奶奶很迷信,就請了個道法高深的大師來替我看一看;那大師我是極寒之體,必須用極陽之物克製才可以,不然我活可惜19歲;而且,極陽之物有件,一件是這塊暖玉;”
話還沒完,淩清指了指掛在她脖子上那塊血紅色的玉佩,接著言道:“另外還有是一排符咒,可惜據已經打入我體內了,最終便是穿這種大紅色的衣裳;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迷信,但是從我穿了紅色的衣裳後,身體確實一每一的好起來了,慢慢的我也習慣了這樣的裝束,最終就成這樣了嗯;”
鄭遠清聽聞恍然的微微頷首,摸著淩清那冰涼的手,:“難怪你的體溫這麼低,寒冬的摸上去全部是冰涼的,極寒之體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好了,咱們出去吧;”
話還沒完,他一把抱起已經穿戴完畢的淩清,走出了帳篷;
周圍的人早就已經經煮好了早飯,就待得著眾人起來後開動了;
看著身周眾人投過來的**眼神,哪怕是一直沒心沒肺的淩清,也禁不住羞紅了頭,悄悄把頭埋到鄭遠清的懷抱裏;
還好鄭遠清臉皮夠厚的,麵不改色的摟著淩清抬步走到篝火邊,幫她盛了一碗肉湯;淩清始終低著頭,一改以往風風火火的大姐大的形象,口口極其淑女人喝了起來;
“噗嗤”終於全部的人都禁不住笑了出來,聽到這笑聲,惱羞成怒的淩清將碗一放,怒道:“你們還吃不吃啦?不吃我全給倒了;”
“吃吃吃,當然吃;”
蜘蛛待得老油條立馬閉嘴吃起了早飯,頗有女王風範的淩清可不是以前大家閨秀一般的許淑玉,她會將鍋裏的東西都給倒了,那可話又回來真的會做的;昨打來的野山羊吃的就剩下這麼一點點肉,煮了鍋肉湯,要是倒了,那眾人一會乘飛機回家,空著肚子有眾人受的;
終於,這頓早餐在一種奇怪的氛圍當中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淩清吃了幾口肉湯後,就趴進了鄭遠清的懷抱裏,從始至終就沒抬過頭;一直以女王形象示人的她,可真沒臉去麵對那一張張戲謔的表情;
就在此時,司娟抬步走到鄭遠清的邊上,聲言道:“隊長,來接咱們的飛機另外還有一個時便抵達;”(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