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八(1 / 3)

,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朱厚照點點頭,現在看來,這個王嶽,可能根本就是麵上所看的那般。

“那陛下豈不是………”

蕭敬一臉驚恐。

“現在父皇還沒有事,如今,本宮要趕進宮內,防患於未然。”

蕭敬歎了口氣,沉聲道:“王嶽他……在作死啊。他已經坐掌印的位置,他居然有如此狼子野心,咱們這種人無論多麼顯貴,終究隻是天家的奴才啊。

這個王嶽,真是該死啊………”

大明京師,能是他一個死閹人能掀起什麼波浪的?

朱厚照聲音平穩,“恐怕現在皇城各門已被東廠番子層層把守,蕭公公可有辦法?”

蕭敬失笑,自己在大內經營這麼多年,尤其是王嶽這廝短短幾日就能抹去的。

“殿下,皇城西的側門那,平日進出的人極少,不引人注意。

那裏雖然也有番子看守,不過番子卻是奴婢的心腹……”

朱厚照領眾人繞道皇城西。

這裏位處偏僻,離正門太遠,這裏反倒是一派太平寂靜。

朱厚照這一行人浩浩蕩蕩少說也有數百人,倒是引起了注意,頗有幾分戒意。

蕭敬上前後不久,一展側門悄無聲息的打開。

圍的番子們卻很快圍了上來。

進了宮,朱厚照心中不由鬆了口氣。

一行人朝著走去,接著,憑借著朱厚照太子的身份,眾人雖是驚恐,卻還算是暢通無阻。

一名穿著絳袍的中年太監靜靜地站在宮門內的甬道裏,見朱厚照等人閃身進來,趕忙跪下。。

“雜家神宮監隨堂太監戴義,見過殿下。”

朱厚照這才得知,這個蕭敬在宮內,還真的很強大啊。

戴義,本是司禮監的秉筆,隻是在王嶽的清洗下,從司禮監換到了神宮監,成了隨堂。

從宮內第一監到打掃衛生的神宮監,這其中落差,簡直不要太大。

就憑著這個,就足以讓戴義恨死王嶽。

朱厚照此時第一次頗為仔細瞧了瞧戴義,相貌平凡,看著很是一般。

司禮監編製上司禮監隻有一名掌印太監,四到五名秉筆太監以及八名隨堂太監,這個戴義人到中年便已當了秉筆太監,必非簡單人物。

“好了事不宜遲,去見父皇吧,宮裏,可是有王嶽的人……”

“回殿下,如今宮裏王嶽好像派了不少宦官眼線,恐是殿下今日的一舉一動……”

朱厚照不在乎的笑了笑,“是嗎?隻不過現在,恐怕是來不及了。”

今夜,東廠大堂內燭火通明,提督太監,檔頭,掌刑千戶,領班和番子們手執鋼刀,靜靜地站在大堂外的院子裏。

靜殺氣盈天,人人睜著通紅帶著血絲的眼睛,仿佛在等著什麼人,或者什麼話。

牆外的梆子敲了三響,子時了。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遠遠傳來,在靜謐的東廠大堂外猶如鼓點一般狠狠撞擊著眾人的心。

來了…………

一名番子高舉著一張紙出現在眾人麵前,一邊跑一邊大喝道:“廠公已下令,東廠動手拿賊!”

提督太監接過調令仔細看了一眼,然後抬頭注視著眾人,一臉殺氣:“廠公有令,有賊人意圖在宮內,東宮作亂,五百人去東宮,五百人去西山,護衛太子,剩下人等,即刻入宮,護衛陛下。”

“遵廠公令……子時三刻,京師的西城門悄然開了一條狹窄的縫,一隊隊人馬朝外撲去。

朱厚照一路風風火火趕到了,坤寧宮外守夜的宦官宮女眼珠子都差點沒有掉下來。

“奴婢,奴婢見過殿下………”

一群人畏畏縮縮上前行禮。

“你們守在宮外,蕭敬,隨我入宮。”

“是。”

朱厚照直直往裏走去,一個宦官還想攔著,這被蕭敬撇了一眼,立馬嚇得魂飛魄散,僵住當場,不敢吱聲。

即便是失勢,蕭敬這麼多年的威嚴還在,依舊讓這些宦官心生畏懼。

這個深夜注定了許多人無眠。

王嶽穿著大紅蟒袍,靜靜地坐在炕桌邊,麵無表情地盯著桌上那盞燈火。

這種時候,饒是他,心也不靜。

今晚是他此生的一個重大轉折點,隻待天一亮,誰才是這一次爭鬥的最後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