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倒知道一些,但也不多。”珍士候:“畢竟,國老英靈與瑞國氣運一體,可以隨意查看皇城內所發生的事,而我卻很少進入皇城,以免驚動宮中那位陛下。”
李誠聞言,立刻追問:“還請詳。”
“亞聖陳奮起,以及他死後所化‘憤世書生’,道長應該知道吧?”珍士候。
李誠聞言點頭。
瑞雪豐三國,乃至加上前身“奉古國”,一共也沒出過幾位亞聖,他們每一個都影響深遠,至今還有遺作流傳,廣為人知。
特別是陳奮起,因為“憤世書生”的傳,近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哪家有孩子不聽話了,父母都會嚇唬:再不聽話就把你交給“憤世書生”,讓他做你的先生。
孩立馬就會乖乖聽話。
“最近這段時間,那‘憤世書生’殺了很多人。”珍士候。
李誠不由得瞪眼,愕然道:“凶神出世?”
“並非。”珍士候搖頭。
“何意?”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國子監表麵上的平和之下,出現了一個神秘的‘憤世會’,以憤世書生為信仰,成員都是極端偏執之人,憤世妒俗,動輒殺人性命,還喜行‘采花’之事,禍害民女。”珍士候:“這無疑是一群齷齪奸邪之輩,卻能堂而皇之的橫行國子監,甚至瞞過海讓老太傅都無法察覺,你神奇不?”
李誠聞言不由得一愣。
國子監,那可是老太傅的地盤,號稱“朝堂唯一的淨土”,不允許朝中任何勢力插手,也不會讓任何爭鬥波及到那裏。
畢竟,國子都是未來的朝臣,不保護好,瑞國朝堂就沒有接班人了。
然而沒想到,那麼一個地方,竟然也會誕生“憤世會”那種黑惡勢力?
“也就是,他們都是亞聖陳奮起的信徒?”李誠道。
他感覺有點難辦。
若真是亞聖信徒,以那“憤世書生”的可怕,萬一處理不善將其引來,怕是整個瑞國都要遭殃,畢竟強如當初的“奉古國”都完蛋了,如今的大瑞底蘊可不如奉。
“絕對不是!”珍士候。
李誠又是一愣。
“亞聖是何等人物?他若出世,就算把九大洲所有生靈屠殺幹淨,也絕對不會做出‘禍害民女’那種有辱斯文之事!”珍士候正色道:“道長需明白,無論憤世、救世,亞聖終究是亞聖,可為善,也可為惡,卻絕無可能下流齷齪!”
完頓了一下,又:“也不會允許信徒那樣做。”
“那道友的意思是?”李誠詢問。
“那些人實際上是打著‘憤世書生’的幌子,行自己心中的‘惡’。”珍士候:“他們隻是在殺人之後,把殺人之事推到‘信仰’上麵,根本與亞聖無關。”
聞言,李誠算是明白,先賢英靈們為何會震怒了。
這簡直是侮辱先賢!
要知道,陳奮起可是“亞聖”,陵園中那些國老們,從就是讀著他的詩詞文章長大的!
“其實最重要的,不是那些人,而是引誘他們墮落,以及庇護他們惡行之人。如果不將其揪出來,就算是以道長之能,想要遷陵怕是也……”到這裏,珍士候搖了搖頭,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