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雪輕語直接轉過頭去，不理他了。
之後還是請教了鬆，才知道，修行者無論人鬼妖魔，都有“元靈”，不同性別的“元靈”無論內在，還是散發出去的氣息，都完全不一樣。
男屬陽，女屬陰，命格上就完全不同。
所以，就算是一棵樹，修行成妖也有性別之分，甚至在沒成妖之前，性別就已經固定。
當然，某些特殊生物另。
但那種生物，就算成妖神了，也是不男不女。
最初的“性別”不會改變。
“我用分身先去探查一下情況。”李誠著，分出化身前往了黑水湖。
不料，雪輕語卻跟著，也前往了“虛靈洞”。
“你去幹什麼？很危險。”李誠。
對此，雪輕語看了他一眼，道：“若是你死了，化作一個洞，將來出世的時候，我也一樣會去看看，無論是否危險。因為熟人，真的不多。”
罷，她跟李誠一起進入了洞。
但是下一秒，她就後悔了，怒道：“或許我根本不該來！”
在進入洞的一瞬間，一股奇異力量包裹兩人，使時間和空間都出現了凝滯。李誠想也不想，就伸手抓住雪輕語，借助她的力量脫離時空凝滯。
於是，就有了雪輕語“不該來”的那一幕。
“這個……”李誠一臉的尷尬。
他也是看到“不可抗拒”力量，下意識的就抓住雪輕語的手，借助她的力量抵擋。
很有效。
但實際上，這是個化身，死了都無所謂，意識會自動回歸本體。
那來自道祖的“一氣化三清”，在保命方麵堪稱bug級別，哪怕是道尊級別的力量，也無法阻止。
“第三次了！”雪輕語指著自己被李誠抓住的手。
“那個，借用一下力量，借用一下……”李誠堆笑著，道：“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將就著，先探索這虛靈洞？”
雪輕語：“……”
她從來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隻是，鬼使神差的，她感覺李誠的也有道理，所以並沒有掙脫開。
“出去以後再找你算賬！”雪輕語。接著沉吟了一下，又道：“下次你可以抓袖子，一樣有效，敢再抓我的手……絕對不跟你拉倒！”
“好的。”李誠連忙答應。
但是，下次抓袖子，這次呢？
已經抓住手了，換袖子嗎？
最終，他還是厚著臉皮沒有換——反正已經冒犯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不過，真正讓兩人不再糾結抓手還是抓袖子的，還是這“虛靈洞”。
裏麵數十位氣息遠遠超過九僵衛“將軍”的修行者，以及幾千位堪比“將軍”的存在，零零星星的盤坐在各地。
都已坐化。
但卻用自己最後的力量，至死也支撐著，幫虛祖維持“虛靈洞”的運轉。
“這難道，就是當年道門折戟黑水湖的那批人？”李誠用“破虛之眼”掃視一番後，驚愕地：“他們在發現虛祖想要演化‘界’之後，根本不管成功概率，便直接傾盡所有幫忙？以至於數十位上三品，數千仙，就這樣折損在了這裏，一個都沒活下來？”
是的，沒錯，虛祖也在演化“界”。
但卻不是單純的“界”，而是真正的“”，可以“上一地下一年”的那種！
隻可惜，似乎失敗了，不僅自己隕落，還害了道門數十金仙，數千仙！
“樹靈轉生成人了？還有了姻緣線？有意思！”一個蒼老慈愛的聲音突然想了起來：“可惜，吾等三人都已隕落，吃不上喜酒，隻能送一份祝福了！”
此話一出，雪輕語立刻炸毛了，怒道：“老不死的，你在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