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逛下來,雖然累,但是每個人都開心無比。還有許多地方沒玩夠,紅婉兮跟紅伯兮央求,說也想去省港玩一趟。
紅伯兮道:“要不我先跟傾城回東江收拾屋子,你跟他們一起去玩。”紅婉兮想了想,其實沒有紅伯兮在,她那兒也不願意去。但是也想給哥哥和嫂嫂一點兩人空間,便點頭道:“好!”
誰知邱傾城道:“就去一趟省港吧,我們提前五天回去準備過年的東西就成。”
紅婉兮頓時心花怒放。
紅伯兮也是微微一笑。
晚上在酒吧裏唱了歌,喝的也差不多了,方才一起回了酒店。紅伯兮與貝仔兩人依然睡不著,“貝仔,CF吧?”
貝仔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紅伯兮道:“我讓你三次。”
“不來!”貝仔道:“我玩歡樂鬥地主!”
紅伯兮無奈了,昨天看來還是把小夥子虐的有了心理陰影。
便在這時,門鈴響了。
貝仔立刻前去開門,門打開,外麵卻是一個陌生的女子,身著黑色妮子大衣,長的比貝仔高一個頭,這女子,美豔而成熟。卻是海藍!
“藍姐,你怎麼來了?”紅伯兮讓貝仔將海藍迎了進來,他起身去倒開水,海藍道:“不了,紅伯兮,嚴老想見見你,車已經在下麵了。”
紅伯兮怔了一下,點頭道:“好!”當即拿起那件黑色皮衣套上。這件黑色皮衣是白天的時候,邱傾城給他買的,花了足足三萬人民幣。
臨出門前,紅伯兮交代貝仔,道:“警醒一點,照看好他們。”
“是,紅哥!”貝仔肅然點頭。
紅伯兮放心的跟海藍進了電梯,下電梯時,海藍臉蛋緊繃。紅伯兮感覺很不習慣,道:“怎麼了?藍姐?感覺我好想欠你很多錢似的。”
海藍咳嗽一聲,突然伸手敲了紅伯兮一個爆栗,道:“來朝都也不說一聲,我還想著給你接風洗塵,看來我不找你,你是不會想起我的。”頓了頓,道:“算我自作多情吧,我還以為我們除了工作關係以外,還是好朋友呢。”
“咳咳!”紅伯兮也覺得自己有點不靠譜,道:“對不起,藍姐,我就是怕你們給我下撒任務,我來純粹是度假的。但是天地可證,日月可鑒,藍姐,我當你是頂好的朋友呢。”
“鬼才信你。”海藍忿忿不平,也不再繃著臉。她平常是很有女軍官的氣質,這會兒倒像個撒嬌的女孩似的。
“嚴老找我什麼事情,藍姐你知道嗎?”
“知道!”
“那是……”
“我有什麼理由要告訴你呢,我們很熟嗎?”
酒店外停了一輛軍牌車,紅伯兮與海藍坐上去後,由警衛開車。
到達熟悉的嚴老的別墅後。
紅伯兮見到了久違的嚴老,嚴老依然是老樣子,穿著很隨意的衣服,像鄰家的老爺爺。
客廳裏,紅伯兮立正站定,行軍禮,恭敬的道:“老首長好!”
嚴老笑眯眯的,道:“別客氣了,快來坐,菜都準備好了。我今天喊你來也沒別的事情,就是聽說你來了,想找個陪我喝喝酒的人。”
“樂意奉陪!”紅伯兮道。
嚴老又招呼海藍,道:“海藍也一起來喝點!”
“是,老首長!”
菜是家常菜,多為清淡,很樸素。但酒是上等的飛天茅台。
吃著清淡小菜,喝這種玄黃帝國傳統的酒,酒色呈金黃,用筷子一拉,絲線一般,猶如蜂蜜。在嘴裏更是回味無窮。
嚴老當真沒有說別的話,隻是聊了些家常。他似乎真的隻是想喝喝酒。
酒至半酣時,嚴老忽然道:“紅伯兮,還記得唐琇瑩嗎?”
紅伯兮微微一驚,腦海裏頓時浮現出唐琇瑩的麵容。美麗而溫婉,她的一顰一笑,還有那日出事時,她為了保護自己,手握匕首的堅決慘烈,那鮮血汩汩而出。
“如果你們敢再傷害他,我就死在這裏。讓我外公知道,我是你們逼死的。”那個女子,是在用生命保護自己。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紅伯兮腦海裏,唐琇瑩的形象如浮光掠影,揮之不去。隨之是滿滿的酸楚。
“記得!”紅伯兮看向嚴老,回答。“她還好嗎?”
“你如果還記得她,何不去看一看她。”嚴老道。
紅伯兮沉吟半晌,道:“還是不了,她已經不記得我了。我不想再對不起傾城。”
“若她恢複記憶了呢?”嚴老凝視紅伯兮。
紅伯兮劇震,如果唐琇瑩恢複記憶了呢?他看向嚴老,道:“她恢複了?”
嚴老道:“沒有,我是假設。”頓了頓,道:“但這一天並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恢複了記憶,你打算怎麼辦?”
紅伯兮沉吟著,半晌後,眼裏閃過精光,道:“如果她恢複記憶了,不管用何種手段,我都要她做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