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把毒囊扔在了地上,一腳踩破,沉聲道:“穆順!卸了他的下巴,然後去外麵草地上給我拔根狗尾草進來!”
穆順二話不說,踏前捏著深田一郎的臉頰和下巴,輕輕一扭,頓時把他下巴扭脫。
深田一郎知道他是防止自己咬舌自盡,心中暗悔。
早知道剛剛醒來時就直接咬斷舌頭好了。
不多時,穆順拔了草回來,交到了張楓逸手上。
張楓逸走到深田一郎麵前,蹲下身,一把抓住他腳踝,用手裏的草輕輕撓他腳底。
“不……不要!”深田一郎登時明白過來,模模糊糊地叫著,一股癢意瞬間襲到頭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緊接著的就是不斷加劇的大笑。
五分鍾後,張楓逸才鬆開了手,看著已經笑得懨懨一息的深田一郎:“給你第一次機會。”
深田一郎渾身冷汗直浸,卻仍瞪著他。
張楓逸點點頭:“夠硬漢!穆順,你和兄弟們輪班來,這次十分鍾,假如他還不肯說,就二十分鍾,照這類推。記著,要是他撐不住了,就讓他歇會兒,然後重新來!”
“明白!”穆順從沒見過這樣的刑罰,心裏驚奇,接過了狗尾草。
張楓逸對深田一郎一笑:“希望你明天早上還能笑得出來。”轉身離開了儲藏室。
對於審訊,他有足夠豐富的經驗,不怕這家夥不屈服。
***
翌日清晨,張楓逸推開阿瑛所睡的那臥室房門,室內已空。
天還沒亮,她就已經離開。
桌上,一張紙條靜靜躺著。
張楓逸走近,拿開壓著紙條的筆,立刻看到上麵的幾個字:“對不起。謝謝。”
張楓逸啞然一笑。
這女孩臉皮可夠薄的,說不出來,竟然拿筆寫出來。
回想她昨晚展露的身手,他不禁皺眉。
甫一交手,他就發覺她的搏擊套路和他在神劍時學習的套路非常相似,難道她有這方麵的背景?
再想她不敢明說的神態,張楓逸心裏越發肯定了。
不過現在人已離開,搞不好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見麵機會,這種事多想無益,算了。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起,穆順的聲音傳進來:“逸哥!那家夥招了!”
張楓逸霍然轉身。
滿臉興奮之色的穆順站在他麵前,說道:“我們照著你說的辦法來辦,那家夥也夠能撐的,昏死過去好幾次。直到十多分鍾前,他才終於撐不下去,哭著求我們放過他。逸哥,你那辦法太有用了!”
張楓逸笑笑,大步離開。
片刻後,他進了儲藏室,隻見深田一郎癱在地上,脫力般一動不動。
這也難怪,一整晚不能睡覺,還要身不由己地大笑,換了任何一個人,能撐過十分鍾都不錯了,這家夥能撐過一整晚,耐力已經算是相當驚人。
走到他麵前時,張楓逸悠然道:“早點答應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
深田一郎費力地抬眼看他,吃力地道:“你……你不是人!”下巴鬆了之後,說話漏風,聽著十分古怪。
張楓逸欣然道:“多謝你的誇獎。”
深田一郎瞪了他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道:“這樣說話很……很困難,你先幫我接……接好關節……”
張楓逸嗬嗬一笑:“回答我問題不必用嘴,我早給你準備了筆,寫下來就行。”
深田一郎暗罵狡猾,他本來是打算隻要對方一接好自己下巴,立刻咬舌自盡。不過想想用尾也行,對他這種身手來說,用筆自殺,就跟用刀一樣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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