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天子腳下。”這話一出,他立即就放開了手,她也轉過身來,甩甩胳膊,“你弄疼我了。”還對著他撒著嬌。
“無人能抵。”他立即開口接上,但是一見到這個女人對著自己撒嬌,他就渾身發麻,細舒的聲音,嬌柔,再加上那些嫵媚的動作,也許別的男人喜歡,但是他一點卻很反感。
“別別別,你別在我麵前撒嬌,最受不了女人這個樣子。”他伸出手掌,對著她,後退兩步,裝出後怕的樣子。
“哼,用不著這樣嘛,我就這麼招你閑?別人見了我都湊近乎呢。”說著她又跟著走到了他的麵前,手搭在他的胸間,那是一雙細致沒有任何瑕疵的玉手。“我知道你叫楊曉東,看見沒?”她在他的身邊摸擦著,聲音在他的耳邊回旋。
“說正經的。”他甩開她的糾纏,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好,我就跟你說正經的。”她也走到他的旁邊坐了下來。
“明天你隻要跟我走就可以了。”說完便開始脫衣服。
“你幹什麼?”楊曉東意外的看著這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麵脫衣服。
她不是妓女,但是也還是要有地方睡覺啊。也不管楊曉東怎麼看,在這一行業幹了這麼久了,從來都不拘謹。“當然是睡覺啊。”話音一落,上衣已經脫完,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他早已經別過頭去,聽到這話,立即起身,將被子掀了過去,蓋住了她的身子。沒想到長得這麼漂亮竟然這麼不潔身自好。
突然,她又起身,將他抱住,隻感覺後背被軟軟的東西給頂住,是男人都知道是什麼,男人就是觸感動物,就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可能引起麻煩,更何苦是裸體相迎呢。
下體顯然有了衝動。“不要走啊。”
他想著,既然送上門來,幹嘛拒絕呢,反正不用負責。轉身將她推到在床裏。
迎合,撫摸。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不是他的,她翻身接過電話,熟練的翻開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聽到她對電話裏說的什麼的時候,他的魂丟了,一個巨雷在他的頭頂炸開了。濃煙滾滾,他迷醉了。‘人妖’這個詞出現在他的腦海,他剛才正跟人妖親熱。猛然從床上跳了起來,“你、你是泰國人? ”
聽到這一動靜,她拿開了電話。已然不知道自己剛才接過電話的第一句話就是用的泰國語言。 “什麼啊,親愛的。”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你剛才說什麼?電話裏的第一句。”
聽到他這樣一說,她大概是明白了為什麼他會如此激動。“呃,哎呀,泰國語言又怎麼了,雖然我是泰國人,但是我對你們中國語言一樣精通啊。你沒有聽出來不是嗎?”
他什麼都沒有說,四處找找著自己的外套,點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和男人那種呢,想到自己剛才所犯的錯誤,他就無比懊悔,真是人格的恥辱。
“親愛的,怎麼了?”她又在一旁叫著。
“沒什麼,我對人妖沒興趣,你睡吧。”說完,他又猛吸了一口。
半晌,她才回到。“哦,好,你待會洗了一起睡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隻聽見手機的按鍵聲不停的響起。她正激情的玩著聊天工具。心裏卻暗想著,這個男人還真逗,竟然可以把自己當成人妖,見過這麼原生態的人妖麼,想著也覺著這樣不是更好,沒有肉體的欲望,也為自己守得一次貞操,自少是在心靈上的。十六歲,她就被販賣,可以說是曆經風霜,才變成現在這樣。
看到這樣的場景,他不得不懷疑這個所謂的接頭人是真是假,便起身到了浴室衝起澡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床上的她給叫醒,睜開雙眼,她還正對這鏡子畫著眼線,這女人還真刻苦,看了看手表,才淩晨五點,“這麼早。”
“哦,是嗎。不早啊。我每天都這個時候。走了”她溝畫完最後一筆。收好化妝品放進包裏,拉上拉絲。就在那幾秒鍾全都完成了,他真的懷疑她是不是特工,或者一樣是殺手,這樣快的速度也就隻有這兩種人能夠做到。
再仔細一看,今天她穿的是一襲黑色著裝,看似是一件長裙,當她跨步的時候卻看到了裏麵是一襲貼身皮裝。眼前這個女人越來越讓他感覺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