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梅的,可以說是天河市裏麵的一大貪官啊,每年都要從我手上收一大筆交通費,不然的話,就追著我們雲氏集團的車子猛罰,他一直以為是我怕了他,其實我是怕麻煩,所以每年我都要在他手上交這個數。”雲天書伸出了兩個手指。
穀鶴心裏一咯噔:“兩萬塊?”
“兩百萬。”雲天書點了點下巴:“你說他光從我身上每年就要搞走兩百萬,你說說他得從交通局裏麵搞走多少錢啊?”
穀鶴這個時候難得的擰了一把:“也不對,雲叔叔,你給人家錢也算是犯罪啊,犯了那啥罪?對,賄賂罪,對吧。”
雲天書噗嗤一口將嘴裏的酒都給噴了出來,要不是收勢快,能夠噴的桌子上麵滿是的。
爭端飯宴都沒有說話的風伯開口了,清了清喉嚨說道:“小鶴啊,裏麵很多事情你是真的不清楚,他當官的找下頭的人要,我們能夠不給嗎?他還不想著招的給你小鞋穿?”
“是啊!哪裏有做生意的天生就願意給人進貢呢?這樣的貪官早點死了也好,留一個在世上也是禍害。”
穀鶴點了點頭:“嗯,我也覺得你說的正確,隻要是貪官,給我多少錢,我也不能給他治療。”
……
天河市郊區外麵,一個嬰兒大小的怪物正在一具屍體的身上一陣大啃特啃,不時的還用自己長在臉中的那隻眼睛四處瞄著,閃爍著寒芒,嘴角邊上海掛著些許粘稠的血絲。
旁邊穿著和穀鶴剛剛進城時一模一樣髒兮兮的衣服的家夥,掂量著掌心上麵的兩個手鐲,和三四張紅色的大鈔票:“媽的,城外的人又少,而且都是窮鬼,搶到什麼年代才能夠讓老子成為這裏麵的首富。”
搶窮人也搶不到什麼錢,搶富人才行,可是龍馬也不二,城市裏麵人多嘴雜,如果自己沒有同伴,獨行俠作風,遲早要碰上高人,到時候將自己收了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龍馬有些煩躁,指了指正在大吃特吃的嬰兒怪物:“小鬼,別給我吃了,走,進城,看看有什麼能夠迅速發財的營生。”
“桀桀桀。”小鬼兩隻爪子勾住了麵前屍體的脖子,張開嘴巴,咬開後,迅速的吸了幾口,才不情不願的跳進了龍馬的背包裏麵。
剛剛進入了城裏,龍馬肚子咕咕作響,他衝著邊上的一個餐館做了進去:“給我來兩個菜,一碗米飯,快點。”
小店裏麵上菜的速度很坑爹,不過一會兒龍馬就被邊上的人說話給吸引過去了。
“你們知不知道,咱們交通局長梅開凡已經被確證是癌症了,肝癌晚期,知道不!”
“是嗎?這個家夥估計至少貪汙了好幾千萬,現在也算是報應了。”
“哎!這個年頭,有錢就不得好死,他已經在道上放出了消息,隻要誰能夠治好他的病,一千萬。”一個禿子食客神神秘秘的說道。
這句話可就讓周圍的人都炸開鍋了,果然是貪官,一千萬能夠買條命,窮人隻能夠花幾百塊錢給自己買個保險,人比人氣死人啊。
這些話落到了龍馬的耳朵裏麵就是另外一番模樣了。
“媽的,老子下山已經有兩個星期了,一共殺了六個人,總共才搞了萬把塊錢,還不如給這個狗日的貪汙的幾千分之一呢!現在搶劫果然是一件比較低級的事情了。”龍馬心裏罵了兩聲,又突然想起了邊上食客說的那一句話:“隻要將這個人治好了,就是一千萬。”
“這個值。”龍馬心裏美美的想著:先好好的吃頓飽飯,然後晚上找個小妞好好的樂嗬樂嗬,再尋思著去找找這個貪官,隻要找到了,可就是一千萬到手了啊,當然如果還有比的際遇,那就更好了……。
想到了這裏,龍馬的腦門上麵疤痕越來越亮,眼前出現的,都是一溜溜的金磚長著四隻腳,跑過來了。
天河醫院裏麵,一為慈眉善目的老頭坐在了檢查室裏麵接受著各種儀器的檢測,不是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沉重的神色。
這位老頭就是 天河市的交通局長,梅開凡。
他的身邊站著他的兒子,三十五歲的中年處長——梅度。
“怎麼辦,醫生?我的父親的病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梅度有些焦急的問道。
坐診的檢查醫生說道:“你父親的毛病已經是晚期,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辦法治療了,就算是手術,因為你父親的年紀太大,而且現在病情非常嚴重,很可能下不了手術台。”
梅度聽了沒有繼續說話,彷佛在心裏麵已經認同了這個答案。
梅開凡則不樂意了,他站起了身,邁開了老腿:“不,我不能夠就這麼死了,還有很多人民等著我呢,還有很多的發展等著我去參與呢,這座城市離不開我。”
剛剛走到了門口,院長和白潔兩人都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