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名牌的三毛拿腔作勢,巧如舌簧,一下把邰玉慶說活了,而高吉勝卻一直沒有接話。
“你懂個屁呀!說走私香煙目標小,夾帶著三箱二箱的目標小,掙的那點錢不夠打點的呢,三毛說的利潤高是指用保溫車幹,那投入的成本多高啊?而且這種走私一但被抓,判的都挺重,就是把你的貨沒收再加上罰款就足夠讓你傾家蕩產的,再說了,聽他忽悠你就當真,這條道你走過嗎?!”三毛走後,高吉勝對動了心的邰玉慶嗬斥著說。
不過,在邰玉慶眼裏眼寬腦活的三毛的其他觀點,高吉勝還是動了心,尤其是三毛酒後提了一嘴、被認為是核心機密的去年在延春的走私路線,在三毛回延州後,高吉勝特意從顧文東那裏借來2020S吉普車,專程跑了一趟東川鄉的邊境,順著界江公路和紅旗河沿岸仔細勘察了一番,後來還特意找了借口特意到市郊紅旗河邊的東海聯運公司院內轉了轉,感覺大有收獲,他也不得不佩服這些走私犯的智慧,同時也對冬季走私鏟車和挖掘機有了初步想法。
同時,高吉勝也對三毛此行提到的自己酒店和州內幾大旅行社簽訂合作協議一事也上了心,他琢磨一天,決定賭一把延春經濟過熱後的回調,必然導致酒店業會出現的淡季,客房閑著也是閑著,便說做就做,在三毛返回延州的第三天,自己驅車偷偷到了延州,通過三毛的牽線協調,拿出在州內幾大旅行社和市幾大賓館簽訂優惠返利的基礎上,再讓出兩個點的優惠條件,終於和其中的兩個旅行社簽下了長期的合作協議。
事後證明,此時高吉勝的做法是無比正確的,在隨後幾年延春開發步伐趨緩賓館酒店蕭條的大背景下,高吉勝的留香酒店仍然有著一份穩定的客源收入。
當然這些天裏,高吉勝也沒忘了自己那個新家的建設,抽空他從自己酒店的包房裏搬去了25寸的彩電、冰箱和煤氣罐,又在新家裏給囡囡添置了一套兒童床櫃和書桌。喬欣則把樓下的倉房收拾出來搭好架子,把自己原來放置在客廳的貨品放進去,上街購買了幾套新的被褥和餐具,更換了窗簾,又對整個房間進行了徹底的打掃和擦拭,慢慢的,一個嶄新的家居美好地呈現在她的麵前。
十一剛過,正在工地忙的不可開交的高吉勝忽然接到了喬欣打來的電話,告知他今晚回新家,電話最後,喬欣軟軟甜甜地對他說要把最香香的自己送給他。掛斷電話後好半天,高吉勝還回味著喬欣剛才那番令他心蕩神馳的話,好久也沒緩過神來。
沐浴著金色夕陽的餘暉,高吉勝開車風塵仆仆地趕到了新家。推開新家的房門,眼前讓他一亮,不但是窗明幾淨煥然一新的家居陳設,餐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還有啟開的紅酒和白酒。
更讓高吉勝驚異的是母女倆的精心打扮,囡囡換上了淺綠色的新童裝,頭發仔細地梳好紮起了兩個短短的小辮,眉心還特意點了一顆紅痣。而喬欣更是一幅盛妝的打扮,長發盤起,施粉畫眉,塗著豔豔的唇,上身穿一件無領淺粉色長袖束身外罩,白皙的鎖骨下,凸顯著挺拔的胸脯,下身則是一件貼身包裹的暗紅色短裙,勾勒著豐滿圓潤的臀線。
望著婀娜多姿、美豔欲滴的喬欣,高吉勝睜大著吃驚的眼睛,一時呆住了。
“不認識了嗎?”喬欣迷人的一笑,甜甜地說。
“哦,你今天的打扮,像個新娘子。”高吉勝喃喃地說。
“其實,我今天就想當一回從來沒當過的新娘子,好好的送給你。”喬欣嬌氣氣地來到高吉勝的近前,附在他耳邊說。
情不自禁的高吉勝一把將喬欣狠狠地攬在懷裏。
“今晚,在我們的新家,就好好讓我做一回你的新娘子吧。”癱軟在高吉勝胸前的喬欣,緊貼著高吉勝的耳垂,嗬氣如蘭地說。
直到囡囡兩度高聲抗議後,倆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美酒佳肴,喝的喬欣一臉的紅暈,更是惹的高吉勝從未有過的不淡定,但今晚的喬欣不管他怎麼急,依舊堅持著把興奮一天的囡囡哄睡在她的新床上,也依舊堅持著讓他衝完澡才放下矜持,然後才任憑高吉勝把她扔在嶄新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解衣寬帶,在春風化雨般的愛撫之後縱橫馳騁。
那是一個讓倆人都終生難忘的夜晚,粉紅的光影裏,散發著幽香的喬欣風情萬種,幾過巔峰的她流下了無法控製的淚水,更給了高吉勝最溫柔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