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過我隻吹這一次。”
何雨瀟無奈地搖了搖頭,經不起楊語薇的嘴皮子,碰了下瓶子,仰頭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楊語薇也同樣是仰頭喝酒。
“好白……好深……”
宇文龍坐在對麵,看著何雨瀟仰頭時胸前的大片雪白與深溝,ian了ian嘴唇,什麼時候才能伸手進去好好把玩一下呢?
十多秒後,何雨瀟和楊語薇才相繼放下酒瓶,燈光下,何雨瀟的俏臉已經有點泛紅。
“姐,你的酒量退步了呢,以前你跟我吹完一瓶臉色可不會有什麼變化。”楊語薇笑嘻嘻地道。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我平時又不喝酒,上次喝酒還是陪你喝呢。”何雨瀟沒好氣地道,旋即像是察覺到什麼,瞪了宇文龍一眼,“臭流氓,你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姐夫,你這樣是不對滴。”
楊語薇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道,姐夫也太心急了,這樣怎麼能吃到熱豆腐呢?沒看自己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了嗎?
“沒辦法,誰讓你姐這麼迷人呢,我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過現在定力好了點,你們盡管喝,我會盡到一個保鏢的責任。”宇文龍認真地道,心裏卻暗道把雇主變成自己老婆才是最大的責任。
“哼,算你識趣。”何雨瀟輕哼一聲,懶得跟宇文龍計較。
楊語薇催促起來,“姐,你也來唱一首歌吧,我記得你剛剛點了一首於靜的歌,趕緊唱吧。”
“好吧。”
何雨瀟接過麥克風,站了起來,準備唱歌,但就在這時包廂的大門卻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名青年男子,這男子目光直接看向宇文龍,“子,你上午廢掉了我的一隻手,現在我就把你雙手雙腳全都廢了。”
“啪!”
宇文龍沒想到張家潛這個時候會跑進來,他懶得和這種人lang費口水,身體向前躥出,一巴掌就把張家潛抽倒在地,“今隻廢掉了你一隻手,你要是再煩我,我把你整個人都廢掉。”
“放肆,哪個畜生要廢掉家潛兄弟?老子現在先收了你的狗命。”
走廊處突然來了一群氣勢洶洶地人,手裏提著鋼管、鐵棍、砍刀之類的,為首的一人正是鍾鋅和鍾力兄弟倆,剛剛他們叫了人過來,張家潛可能是等不及先衝了過來,沒想到宇文龍根本不和他一句話就將他給抽翻了。
“混蛋,你死定了,我看你今怎麼走出去。”
眼見鍾鋅趕來,張家潛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指著宇文龍大笑起來。
“啪!”
鍾鋅剛衝進包廂,還沒看清楚站在麵前的人是誰,一道巴掌迎麵就抽了下來,速度之快他根本躲閃不了,清脆的聲音響起,他也被抽翻了,有點發懵,誰膽子這麼大敢抽自己,臉龐上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大喝:“全都給我動手,把這混蛋給我廢了。”
自始至終,他連抽他的人的樣貌都沒看到。
何雨瀟跟楊語薇也沒再唱歌了,不過現在何雨瀟倒是沒再擔憂了,宇文龍的厲害她見識過,這種混混再多也不是他的對手。
楊語薇則是一副蠢蠢欲試的樣子。
“大……大哥。”一旁的鍾力有點猶豫。
“有什麼廢話都給我閉嘴,先把這個混蛋廢了。”鍾鋅憤怒地吼道,他當著所有手下的麵被人抽翻了,要是不把這人廢了自己肯定成為笑柄。
“不是……大哥,這個人很……很厲害。”
“很厲害又怎樣,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
鍾鋅徹底怒了,弟弟雖然有點混蛋,可什麼時候這麼膽怕事了,他努力站了起來,不過當他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人,身體一個趔趄,差點又摔了,“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你不是要廢了我嗎,趕緊的動手吧,我沒時間陪你耽擱。”
宇文龍很不爽,馬上就能聽何雨瀟唱歌了,竟然被人打擾,能高興嘛?
“鍾鋅,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趕緊動手啊。”站在他旁邊的張家潛催促了一聲。
“就是,別再發呆了,你要是再不動手,我可要先動手了。”
“別……大哥,您誤會了……我壓根不知道是您在包廂裏,如果讓我知道這包廂裏的人是你,打死我也不敢來啊。”
鍾鋅連忙擺手,昨剛領略了宇文龍的厲害,他哪還敢再動手,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而看到這一幕,張家潛頓時呆住了,心裏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原來是他們,看來他們昨真被姐夫給打怕了,真沒勁。”楊語薇失望地嘀咕著,索性拿起啤酒跟何雨瀟對飲起來。
宇文龍翻了個白眼,“關我屁事?我隻知道你們現在讓我心情很不爽。”
“大哥……那我要怎樣做你才肯原諒我?”鍾鋅肯定是不能向宇文龍出手的,那完全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很簡單,這個蠢貨一走進來就大喊大叫的,你現在當著我的麵,給我抽他一百個耳刮子,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宇文龍看了眼張家潛,漫不經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