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上午十點多鍾,宇文龍開著車子帶著袁青蓉四處轉了轉,然後便向著槐家駛去。
“阿龍,我聽人槐董的哥哥是我們省裏很大的官,是真的嗎?”快到槐家的時候,袁青蓉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的確是真的,不過也不算什麼大官啦。”宇文龍隨意地道。
“不是省級大官嗎?難道是省級大官的秘書之類的?這也很不錯了。”
宇文龍搖搖頭,“秘書倒不是,他就一省委書記。”
“什麼?”袁青蓉眼睛猛地張大,“省委書記?”
“是啊,不就是個省委書記嘛,這有什麼大驚怪的。”
袁青蓉頓時無語了,阿龍究竟是什麼邏輯啊,先前人家送八千萬豪宅也隻是的物質一下,現在省裏的一把手他卻“不就是個省委書記”。
那可是省裏的一把手啊。
搖了搖頭,袁青蓉懶得去跟宇文龍爭辯,不然最後肯定是越越糾結。
很快,車子開進了槐家大院。
槐氏一家三口此時正在這裏等候著,看到兩人下車連忙迎了上去。
“阿龍兄弟你可來了。”槐知章麵上帶著笑容,然後又看向旁邊的袁青蓉,“這位應該就是蓉蓉姑娘吧,長地可真漂亮,阿龍兄弟眼光不錯。”
“嘿嘿,必須的。”宇文龍毫不客氣地把袁青蓉摟在了懷裏,“蓉蓉,這位是槐老哥。”
“槐老哥?”袁青蓉嘴角微微一咧,因為她看到了站在槐知章身後的一個“經常見麵”的熟人。
當然,兩者並不是在現實中經常見麵,而是新聞上麵。
此人正是平沙省的省委書記槐福滿。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槐書記應該是這位槐老的兒子吧。
難道自己真跟著阿龍一樣稱呼槐書記的爸爸為“老哥”?
袁青蓉有點叫不出口。
槐知章是人老成精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袁青蓉的窘迫,大笑著道:“蓉蓉,這些稱呼你就別糾結了,隨便叫吧,稱呼我槐老哥也行,槐老也沒事,反正大家就當一家人看待。”
“好的,槐老。”袁青蓉這次倒是開口了。
“哈哈,那我們先去吃飯吧,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槐知章笑著道。
當下,幾個人一起走進了屋裏吃飯。
“阿龍,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幫忙,不過事情比較棘手。”
飯桌上,槐知章跟宇文龍喝了杯酒後,有些遲疑地道。
“槐老哥,你之前也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那還什麼兩家話呢。有什麼事就隻管吧,隻要我能做到,一定會盡力而為。”宇文龍做出生氣的樣子。
“那我就了!”
槐知章點點頭,“我有個老友,曾經在抗美援朝的戰爭中有點舊傷,至今未曾痊愈,現在傷勢複發,並且病情惡化,哪怕是全球最先進的醫療水平也很難救好。我想請你幫幫忙,看看能否將他的傷勢治愈。”
“原來是治傷啊,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事,槐老哥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宇文龍剛開始還以為槐知章是想讓自己幫忙治病,他的醫術還有些欠缺,所以不敢打包票,可如果是治傷的話,那對他來就不是什麼大事了。
槐知章高興地道:“那就好,那我晚點問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唉,這老家夥非要等自己動不了了才知道休息,現在都七老八十了還不好好休息幾年。”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在滬海嗎?”宇文龍笑著問道。
“他在延京,距離我們滬海有點遠。不過我會服他到滬海來的,到時候阿龍兄弟你就可以直接給他就診了。”槐知章道。
“他從延京到滬海來會有點不方便吧?”
槐知章擺擺手道:“不會,一架直升機很快就到。反正他這兩年坐的飛機次數也不少,多坐一回也沒什麼。”
宇文龍點頭道:“那等他到時候來滬海的時候,槐老哥你就提前個一跟我打招呼,免得我會不在滬海市。”
“沒問題,到時候他一確定了過來的時間,我就立馬通知你。”槐知章毫不猶豫地道。
接下來幾個人邊吃邊聊,時間差不多到了一點多鍾才放下碗筷。
“宇文先生,房祖山那裏我已經通知過了,他現在正在來的路上,要不了多久就會到了,我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客廳裏,槐晟給眾人倒了杯茶水後,開口道。
槐福滿也是道:“如果需要警方的人過來,我現在就可以打個電話讓周仁堂帶人過來。”
“不用,這個房家不是普通的家族,警方奈何不了他們。”宇文龍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