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多錢仔細地看了眼,這才發現那輛跑車的確是停下來了,似乎是車子出了什麼故障,一名紅頭發的青年正在對著車子猛踹呢,看樣子顯得很不爽。
“還真的是車子壞了,而且還是駒哥呢。”郝多錢認出了紅頭發的青年。
宇文龍隨口問道:“駒哥?他是誰?”
“他是賽車王子董少身邊唯一的跟班,也可以是董少的代言人,在東海沒幾個人敢不給他麵子。”
“這個董少在東海很牛?”
“那是當然,之前我跟你他是賽車王子,可他還有另外一重更牛的身份,也正是因為這重身份,就算東海車王不想來跟他比賽,也非來不可。否則後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郝多錢本來以為宇文龍會顯得很感興趣,可當他快速地看了宇文龍以後後,卻發現後者神情平靜,似乎一點也不感興趣。
他頓時明白了,宇文龍之所以問他這些問題,並不是因為感興趣,而是因為無聊,隨便問問打發下時間。
不過,自己要是將董少真正的身份出來,宇文龍兄弟還能保持淡定?
他心裏嘿嘿一笑,然後開口道:“這個董少的身份,乃是我們東海地下皇帝,董爺唯一的獨子,在東海沒人敢不給他麵子,不給他麵子就是不給董爺麵子,那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時不時就會看一眼宇文龍,卻發現後者仍舊是神情平靜,好像是在聽他一件普通的事情,沒有表現出半點感興趣的神色。
這是神馬情況?
郝多錢心裏充滿了疑惑。
難道宇文龍兄弟不知道東海的地下皇帝董爺是什麼身份?
不然自己都出了董爺的名字來,他怎麼還能無動於衷呢?
“宇文龍兄弟,你是不知道董爺的身份嗎?他可是我們東海的地下皇帝啊,就算是一些省長見了他,也是要給麵子的,怎麼看你好像都不認識他呢?”郝多錢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還是開口詢問了起來。
“認識倒是認識,我也知道他的身份,但他的身份也不算很牛逼啊,他不過是東海的地下皇帝罷了,等他什麼時候成了全球的地下皇帝我倒是會對他有點興趣。”宇文龍笑著道。
郝多錢翻了個白眼,心裏認為宇文龍完全是在吹牛,但他也不點破。
這時,郝多錢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因為他看到前麵的紅頭發青年駒哥正站在路中央,兩手叉開地攔車。
“駒哥這是幹嘛呢?”郝多錢眉頭緊皺,現在他距離紅頭發青年已經很近了,礙於後者的身份,他最後還是放緩了速度,決定將車子停下來。
這個駒哥可是跟著董少混的,而且還是動手的唯一跟班,代言人,如果自己將他得罪了,以後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駒哥,啥事呢?”郝多錢將車開了過去,然後打開車門笑著道。
“你是那個叫什麼好多錢的人?”駒哥來到邁凱輪外,看著駕駛位上的郝多錢問道。
他之前並不認識郝多錢,可剛剛聽到不少人議論,加上郝多錢的名字實在是太好記了,所以他現在也算是認識郝多錢了。
“是的駒哥,我就是郝多錢,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郝多錢笑著問道,他現在並不是要攀交駒哥,而是不想招惹麻煩,畢竟駒哥是董少的唯一跟班,他不能怠慢。
“嗯,的確是需要幫助,看來你挺聰明的嘛,那些人居然還你是白癡。”駒哥滿意地看了眼郝多錢,然後道:“你們兩個人現在下車吧,把你們的車給我用一下,我的車壞了,短時間修不好。”
一聽駒哥是要借車,郝多錢不由看了眼宇文龍,發現後者麵色平靜,似乎連看都沒看駒哥一眼,隻得在心裏苦笑一聲,然後硬著頭皮道:“駒哥,這不太好吧?”
駒哥見郝多錢不怎麼情願,頓時不高興了,拍了下車門道:“什麼好不好的,我白佳駒向你借車,那是給你麵子,難道你是要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嗯?”
“駒哥,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郝多錢苦著臉道,他實在是不想得罪駒哥,不然他以後就別想呆在東海了,他不由將求助性的目光看向了宇文龍。
如果這是他自己的車,他肯定是會借給駒哥的,可車子是宇文龍的,他不想擅自做主,所以隻能是看宇文龍什麼想法了。
但他心裏還是希望宇文龍能將車子借給駒哥的,因為駒哥這個人不能隨便得罪,人家可是董少的唯一跟班呢,得罪了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白佳駒見郝多錢看向宇文龍,頓時想起來這輛車子好像是宇文龍的,他看著後者道:“喂,子,把你的車子借給我用一下,怎麼樣?晚點有空了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