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話,卻好像怕別人看不見似得,還故意使勁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幾本賬冊。
趙永紅雖然明知道這東西是假的,但見琅東來的正是時候,卻打從心眼裏露出一絲高興的笑意,哈哈一笑,點頭道:“好,很好!”
著又假裝高興的翻了幾頁,隨即轉頭對宇文龍道:“嗬嗬,宇文先生是吧?你看,現在你造的這些資料,對我來毫無作用,但是我卻找到你的證據。不知你現在作何感想。”
“白癡!”宇文龍忍不住一翻白眼。
剛才他還有些佩服這家夥的臨危不亂的氣度,搞了半,原來這貨表麵故作鎮定,心裏卻怕的要死,竟然打主意要反過來威脅試探自己。
其實這也不能怪趙永紅,那些資料上的文字,雖然當不得證據,但是他卻害怕宇文龍和記北手中真有能夠證明這資料上內容的證據,要是那樣,他就真完了。
他這麼做,打的主意,卻是想要占據主動,最好能把證據騙到手,同時又能把事情辦成。
不過他雖然也聽過宇文龍的名聲,尤其是在滬海市局,宇文龍的名字可不是一般的響亮。
不過他跟宇文龍接觸不多,卻並不怎麼當一回事,以為不過是以訛傳訛而已。
所以他習慣了官本位心理的他,幾乎下意識的看輕了宇文龍。
雖然他聽宇文龍比較能打,但心中卻暗道:“我有證據在手,現在他的產業和下屬的命運都握住我的手上,不怕他不就範,諒他也不敢動手。”
他哪知道,宇文龍給他看那些材料,卻壓根也沒打算跟他談什麼條件。
他之所以給後者看這些東西,隻是想要告訴此人,從他參與這件事那一刻起,他的命運就注定了,他完了。
誰知道此人根本沒有領會這一層意思,反而在自己麵前像醜一樣,賣力的表演。
當下禁不住一聲冷笑:“你以為,我來這裏是求你放過我的公司還有下屬的嗎?告訴你,你錯了,我的下屬我自然會帶走,不過卻用不著你允許。我的公司也自然會開張,同樣也不用任何人允許,誰敢在我的底盤鬧事,你們便是榜樣。”
著話,他身形一動,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眼力好的,覺得宇文龍似乎晃了一下,普通人則根本沒看見宇文龍有任何動作。
但下一刻,趙永紅卻陡然飛了起來,一直倒飛了四五米的距離,才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咳咳……”趙永紅沒想到宇文龍竟然動手就動手,不,是連都沒有一聲,直接就動手。
他身為經偵大隊大隊長,也是當兵出身的,平時自詡也有些戰鬥力,但剛才那一下他卻連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做就被一腳踢飛了。他甚至沒看見宇文龍動手。
這不禁讓他心中又害怕,又憤怒。而且他此時躺在地上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斷了,尤其是胸腔裏好像著了火一樣,這更讓他心中恐懼又激增了一分。
“咳咳……”掙紮了一下,卻沒能爬起來,反而弄的一陣劇烈的咳嗽,但他卻仍然努力的昂著頭,憤怒而又恐懼的看著宇文龍,“你,你敢襲警,你膽子也太大了!”
旁邊的劉以及剛剛跑過來的琅東,也都被這突然發生的情況給弄傻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聽到趙永紅的聲音才猛然回過神來,前者驚呼一聲,“趙隊,你沒事吧?”
隨即立刻蹲身去扶,後者則滿臉駭然的指著著宇文龍,“你,你,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你竟然敢襲警,來人啦,快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憤怒,他的表情有些扭曲。
本來周圍就有一些人圍觀,這一下人就更多了,看到這一切人群也很驚駭。一來驚駭宇文龍不知是什麼人,竟然連警察都敢打,二來又驚駭不知道於文龍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把人打飛出去的。
幾乎所有人都沒看見宇文龍動手,但是這麼大一個活人,確實是飛出去。
在記北旁邊,卓漁更是滿臉震驚,他不比一般人。多少能看出一絲名堂,但就因為如此,他才更加驚詫。
“這人剛才這一擊的速度,隻怕連我二叔都做不到,難道記北這個師父竟然已經是那種級別的存在了嗎?怪不得記北這子這麼上心,哎呀,壞了,我剛才還那麼得罪他了。”
卓漁懊悔的忍不住一拍額頭,不行這事一定要想辦法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