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兩人的對話,都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尤其是雲飛和雲影兩人更是七上八下。
聽宇文龍能救醒雲老,卻又不好,難道還有什麼變故嗎?
兩人心中焦急,卻又不敢多問,隻得眼巴巴的望著宇文龍和回生。
不過,宇文龍和回生卻都沒有接著,前者反而問道:“雲老應該也是習武之人吧,不知他這舊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複發的?”
雲飛兄妹聞言先是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雲飛答道:“我爺爺確實是習武之人,至於這舊患是什麼時候開始複發的,爺爺卻從來沒提過。甚至在這之前,知道的人也不多,我也是時候無意中撞見過一次爺爺舊患複發的情景。”
他到此處,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願意想起的事,有些痛苦的道:“爺爺平時話做事一貫都十分爽朗豪邁,我從來沒見過爺爺那麼虛弱,那麼……”
他著搖了搖頭,卻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問道:“事後我們問起,爺爺卻隻是舊患,其他的卻是閉口不談。宇文先生,這兩者可有什麼關係嗎,莫非爺爺這舊患是因為習武造成的?”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宇文龍模棱兩可的答了一句,“在那以後,你可見過你爺爺發病過,還有這次發病之前有沒有什麼前兆?”
雲飛聞言搖搖頭,“沒有。”
旁邊的雲影好像想起了什麼,接口道:“不過,爺爺每年都會有幾的時間閉門不出,連家人都不讓見。有一次我偷偷去看他,結果卻被他打了屁……那裏。”
她到此處,聲音含糊了一下,臉微微一紅,然後又噘著嘴道:“那是爺爺唯一一次打我。”
她這番表現倒讓禪房內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點,眾人都嗬嗬一笑。
雲影俏臉羞紅,惱怒的瞪了她二哥一眼,“你也笑,你沒被爺爺打過嗎?哼哼,我記得有一次……”
雲飛頓時老臉一紅,連忙輕咳一聲,故作嚴肅的道:“好了,不要胡鬧了。”
隨即轉換話題道:“這次爺爺病發之後,我們也找了不少延京有名的專家,包括有延京第一神醫之稱的秋先生都診斷不出爺爺的具體病因,更不要治療了。宇文先生,您是不是已經診斷出爺爺的病因了?”
到雲老的病情,雲影也顧不上揭露雲飛的醜事了,注意力也重新放在了宇文龍和回生身上。
宇文龍聞言哼哼一聲冷笑,“他們診斷不出,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你爺爺這個所謂的舊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病症,而是被人下了蠱蟲。”
“啊,蠱蟲?”房間眾人聞言都不禁失聲驚呼,有點難以相信。
對於蠱蟲這個詞,很多人都不會陌生,在華夏大地上,關於蠱蟲的傳聞不知多少。
但是真正了解這東西的人卻少之又少,更別碰到了,對於大多數人來,這就是一個神秘的軼聞。
就連這個房間中這幾人,雖然都已經不算普通人了,並且也都算見多識廣了。
但對於蠱這種東西,也並麼有多少了解。人對於不了解的事物,往往都會有兩種反應,一是好奇,二是恐懼。
而蠱蟲這種好像然帶著邪惡屬性的東西,一旦接觸到,無疑是恐懼更勝於好奇。
尤其是雲飛和雲影兩人,怎麼都想不到,爺爺竟然就有人被人下了蠱。雲影早就臉發白了,雲飛眼中也是充滿驚駭,還有憤怒,“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人竟然給爺爺使用這種惡毒的東西?!”
“惡毒倒也不一定。”宇文龍搖頭一笑,蠱雖然被的很可怕,其實真正了解蠱的人就會知道,蠱也是有益有害的,更任何事物一樣都不隻是一麵。
不過這些東西,他也沒有必要多,所以他隨即接著又道:“雲老這種蠱,名為四季蠱。這種蠱寄生在習武之人的心脈之中,靠吸收寄主的氣血為生。順四時變化而更迭,每年立春新生,夏至產卵,立秋沉寂、冬至隱滅,來年再次循環往複。我想你爺爺每年閉門不出的日子應該就是立春前後的幾吧?”
“是,不錯,一切都如宇文先生所言。”此時雲飛兄妹已經完全信服宇文龍了,聞言連連點頭。這果然是一個高人,延京那麼多名醫都不出所以然,他隻是診了診脈,便把一切的分毫不差。
不過隨即兩人又不禁一皺眉,問道:“不過這一次爺爺病發卻不是春這是為什麼?“宇文龍聞言再次冷笑一聲:“這還用問,自然是因為掌控母蠱的人找到你爺爺了,並且引動了蠱蟲。不然這種四季蠱,雖然會吸收武者的氣血,但卻並不會危及生命,甚至被寄宿者反而很少生病,隻不過修為不能前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