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今的自己好像有點病了,跟這家夥在一起總覺得渾身都怪怪的。
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宇文龍竟然一點強撐著的意思都沒有,聞言卻理直氣壯的道:“什麼叫應該不用,當然用了,我現在可是傷員誒。”
“你……”自由原本都打算走了,他突然來這麼一句,跟想象的落差太大,身體禁不住一晃,差點被被自己絆倒。
宇文龍見狀,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一樣,咧嘴一笑,“放心啦,我從來都不是那麼大男子主義的人。”
著,兩臂一張,做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架勢。
自由見他這副德行,不禁恨的一陣牙癢癢,“哼,你還是大男子主義一點好。”
話雖如此,但見到後者嘴角的血跡,心中卻又禁不住一軟,輕歎一聲,伸出手扶住他的手臂,口中問道:“你這樣子,開車應該還能行吧?”
她原本隻是打算扶著宇文龍的手臂將他扶到車上去,誰知她剛一走過來,宇文龍卻順勢一下就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整個人都像一個樹懶一樣,癱在她身上。
一股異樣的男性氣息頓時撲鼻而來,讓她下意識的一陣驚慌,幾乎條件反射一般的就要閃避。
不過她還沒動作,便聽見宇文龍一陣叫喚,“哎喲,不行了,不行了。哎喲,我受的傷好重,哎喲,怕是活不了了。”
“閉嘴!”饒是她性子淡然,也被他這一通叫喚弄得心煩意亂。當即沒好氣的喝了一聲,如果不是因為這家夥有傷在身的話,立刻就要給他一記鴻淵斬。
不過最終卻還是沒再避讓,某人頓時如願以償的攀在她的肩膀上,而且雙腿竟然順勢就盤在了她的腰上。
自由不禁微微一怔,隨即怒道:“喂,你幹什麼?你給下來,我隻是扶你,可沒要背你。”
宇文龍聞言卻樹懶一樣的爬在她背上,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深呼吸,一股如蘭似麝的體香,讓他腦子都經不住有點暈乎乎的。
嘴上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目光一掃她的耳根,這才發現雖然都是一片通紅,但卻有一點細微的差別。
不禁輕聲笑道:“好高明的易容術,差點連我都給騙了。”
自由聞言一驚,“什麼易容術,你胡八道什麼。喂,我讓你下來,你聽見沒有,再不下來,我扔地上了啊。”
“哎喲,哎喲,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宇文龍聞言立刻再次叫喚起來,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痛苦的跡象。
“行了,別叫了,混蛋!”自由覺得自己真實瘋了,幹嘛要來救這混蛋,幹脆讓那個房劍名宰了這家夥還幹淨。
不過最終她也隻能妥協了,畢竟這家夥確實是受傷了不假,她也不可能真把他給扔下去。
好不容易把這家夥搬到了車裏,自由沒好氣的把他丟進車裏,口中再次問道:“怎麼樣,開車應該還沒問題吧?”
宇文龍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脊背,聞言輕歎一聲,好像十分虛弱的樣子,道:“沒問題,就是眼睛有點花,手腳有點無力。可能會看不清前麵的車輛,踩不了刹車,握不緊方向盤,其他的……”
“行了,行了。”他還沒完,自由就沒好氣的打斷了他,都這樣了,還其他個屁啊。
自由禁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粗口,俏臉卻禁不住微微一紅,隨即沒好氣的道:“那,你趕緊給你的那些跟班或者老婆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