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竟然又朝宇文龍點頭道:“兄弟,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其實也就是愛才,看見有本事的年輕人就忍不住見獵心喜,你不要介意啊。”
宇文龍雖然不知道這家夥為啥突然改主意了,但卻知道他剛才的態度,絕不是什麼見獵心喜。
不過他也沒有多,隻是不動聲色的淡淡一笑道:“我無所謂,就算要動手,也不過就是順手的事情,我不會在意的。”
他這麼一,眾人都是臉色一變,這家夥剛才看他不話,還以為他是退宿了呢,沒想到竟然這麼囂張。
什麼叫順手的事情,不會在意?難道他真以為陳衝是他隨手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陳衝身後一個年輕人立刻就跳了出來,怒道:“子,你為你是誰呀,順手解決,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著,他身形一動,便要動手。
陳衝卻突然低喝一聲,“住手!我都已經過了,咱們客隨主便一切聽從姚總的安排,你沒聽見嗎?難道姚總沒看見嗎,誰是誰非自然會有安排的,要你多什麼嘴。要動手,等下也有的是機會給你。”
他這話表麵上似乎是尊重姚總,但事實上卻是把姚總推到了前麵。
“師父,可是……”他這麼一,那年輕人雖然不甘心,但是被陳衝一瞪卻不再話了。
姚總淡淡地笑了笑道:“這個,卻是真讓我為難了,兩位都是我的客人,這種事我幫哪一邊都不好。再者姚某這次雖然很榮幸能夠作為承辦者之一,但事實上諸位也都知道,姚某也就是個地主而已,這大會的主持事項,還是要等陸兄來呀,我能主持什麼公道呢。宇文兄弟,你看……”
他著卻把目光落在宇文龍身上,搞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宇文龍見此雖然不了解這其中究竟具體是怎麼回事,這個陳衝為什麼突然挑釁,又突然退縮,現在卻又裝成一副無辜受害者的樣子。
不過對於這些人那些複雜而又愚蠢的心思,他也懶得卻理解。絕對的實力麵前,需要什麼陰謀詭計嗎?
當下隻是隨意的道:“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而已,區區真氣二段巔峰而已,也就是一招兩招的事情,不是順手卻是什麼?而且這裏不是武林大會嘛,咱們都是習武者,如果有人覺得看我不順眼,或者覺得我年輕,還這麼囂張的,動手就是了。”
他的很輕鬆,好像在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不過場中卻是刹那間的寂靜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剛才他還想客氣一點,結果很多人都對他很不屑,稍微一句實話,馬上就被當成囂張。
結果現在他真囂張起來,卻沒人話了。
區區真氣二段巔峰而已,也就是一招兩招的事。這種話都出來了,簡直是太狂了,狂的沒邊了。
不過他越是這麼囂張,這些人反而又忌憚起來了。
就連姚總看向宇文龍的目光也不禁有些驚疑不定,“難道他真的是真氣三段的高手?”
他這樣著,這才想起一個事實,他看不透宇文龍的修為,而宇文龍卻可以隨口準確出陳衝的修為。
而陳衝的修為跟自己也相差無幾,那麼豈不是自己的修為在宇文龍眼裏也是一覽無餘,也就是一兩招的事。
他這樣一想,突然才發現,有點看不透這個年輕人。
而慶紅禪師和張大東等人看見眾人的反應,不禁心裏暗暗笑:“看,剛才跟你們什麼來著,你們不聽啊,現在被打臉了吧,你們有種倒是上啊。”
陳衝此時臉上也是一片冰冷,看了宇文龍一眼,“年輕人,做人不要太囂張!不然有的是你吃虧的時候。”
著轉身便往山莊內走去。
“竟然跑了。”宇文龍一聲冷笑也懶得搭理他。
其他人看了宇文龍一眼,也都一甩衣袖,各自揚長而去。
一下子場中除了姚總之外,便隻剩下平沙省一夥人了。
此時張大東走到宇文龍身邊,聲道:“宇文先生,這個陳衝,你要心一點,這家夥陰險的很。”
而宇文龍則隻是撇了撇嘴,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我的真的是實話啊,真的就是一招兩招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