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先生,您看這個姿勢這樣對嗎?”清晨,朝陽初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一號別院的花園中。
“嗯,不錯,不錯,不過臀部,哦,就是屁屁,再抬起來一點。對,就這樣,注意呼吸,怎麼回事,你的呼吸怎麼這麼亂?”
姚雪晴像一隻引頸高歌的仙鶴一樣,高高的仰著頭,額頭上細密的香汗,在朝陽下散發著陣陣淡淡香氣。
不過臉上卻一片通紅,聲如蚊呐般的聲道:“那個,宇…宇文先生,你的手能別放在那裏嗎?”
“哪裏?”宇文龍一臉茫然又無辜的表情,似乎完全沒有聽懂對方在什麼,手卻依然若無其事的放在女孩的臀部,哦,就是屁屁上。
“就是……屁……屁股。”姚雪晴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出了這兩個字,不過臉卻紅的更厲害了,咬著嘴唇,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哦,你臀部啊?”宇文龍恍然大悟,隨即才有些遺憾的將手移了開來,不過在移開的瞬間,這貨竟然還無恥的捏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道:“臀部就臀部嘛,還屁股,雪晴,不是宇文大哥你啊,你一個女孩子話要注意文明用詞啊。不過你看起來瘦瘦的,屁屁還挺有肉的。”
“到底是誰要文明啊……”姚雪晴感覺自己簡直要暈倒了,心中苦笑,這個宇文先生什麼都好,就是好像太無恥了一點。
但不知為什麼,姚雪晴心裏卻很奇怪的並不怎麼生氣,宇文龍身上似乎有一種很特別的氣息,在他身邊,她總感覺很舒服。
她並不知道,她體內的病症,正是因為陰寒之氣引起的,而宇文龍修煉的又恰好是至剛至陽的功法,他本身又是一個靈師,散發的靈氣自然會很自然的影響到她。
在她心裏隻覺得宇文龍很親切,這種親切感從第一次見麵就有了,來的讓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少女最會幻想的年紀,這種莫名的親切感,好像就是前世相知相伴過一樣,自然會讓她心中生出許多真浪漫的想法。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姚東川提出讓她跟張飛一起住在一號別院,隨時接受宇文龍治療的時候,他才沒有提出反對。
不然以她的性格,讓她突然跟一個陌生的男生同住在一起,她怎麼也不肯的。
當然,她也不是傻子,之所以不生氣,更大的原因,卻是因為她心裏知道宇文龍其實沒有惡意,雖然經常借機揩油,但所做的事情卻是為她好。
比如她現在做的這一套動作,名為鶴舞,正是回生創造的一套養生拳法,同時也一套呼吸吐納心法。脫胎於五禽戲,但卻糅合了很多後來者的智慧,以及回生自己的心得,可以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雖然不是什麼真正的修煉功法,但珍貴程度卻絲毫不亞於前者,對於普通人來,是有病治病,無病強身,那是一點都不為過。
宇文龍之所以會讓她做這種修煉,也正是因為她身體太虛弱了。
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宇文龍的醫道水平雖然不如回生,但卻也知道治這種久病,宜緩不宜急的道理。
如果不先將她的身體調養起來,直接就將她體內的寒氣鎮壓的話,短時間內,可能會立竿見影,但事實上卻與殺人無異,一旦再次爆發就必死無疑。
所以宇文龍才會不惜耗費時間精力,每教她這一套鶴舞,同時又讓姚東川采購了一些藥材,配製了藥湯幫她調養身體。
起來還真是一筆賠本買賣,別的不,光是他的人工費,起來也難以估量的。
姚東川要是知道,每這樣花費大量的精力,幫他女兒治病的乃是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地下世界王者——屠夫的話,隻怕直接就得打哆嗦。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來為了這個牛形玉佩,他既然要拿走對方壓製病情的東西,自然就得對對方的病情負責任。
他雖然也可以直接用粗暴的手段取走玉佩,或者直接將對方體內的寒氣壓製起來。這樣的話,姚東川父女自然也沒他辦法,甚至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還會感激他。
但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宇文龍不是什麼好人,但做事卻是有原則的。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姚雪晴是一個美女,而且還是一個可愛的美女,這個絕對非常重要。
作為一個善良的流氓,拯救美女才是職,坑害這麼單純可愛的美女的事情是覺得做不出來的。
不過算算時間,距離他來華山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星期了,而且姚雪晴的氣色、身體,這幾也越來越好,調養也調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