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我的命令你們沒聽見嗎?開槍,開槍,混蛋!”黃秉文見這些平時如臂使指的射手,此時卻突然不聽他的命令了,但是忍不住勃然大怒。
宇文龍一聲冷笑,目光一轉終於落在了他身上,戲謔的看著他,嘴角微翹,露出一個邪異的笑容,“有用嗎?他們開槍也好,不開槍也好,你的結果隻有一個……”
“就是死!”宇文龍冷冷的吐出這三個字,強大的殺機讓整個廢棄廠房中的空氣都凝結了。
黃秉文渾身一僵,“你幹,幹什麼,你想造反嗎?”
“造反?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宇文龍一聲冷笑,腳下步伐卻沒有停頓,依然不緊不慢的走向後者,恐怖的氣勢壓迫得黃秉文幾乎忘記了後退與反抗。
宇文龍一抬手,輕易地便把黃秉文脖子抓在了手中,目光中帶著戲謔和殺意,“殺了你就是造反嗎?那我今就殺殺看,看看有沒有人敢來誅我宇文龍的九族!”
黃秉文驚恐的睜大著眼睛,兩手胡亂的向前一陣亂抓,口中咯咯作響,卻不出話來。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感到恐懼起來,他知道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在嚇唬他,而是真的要殺了他。
他心中非常不甘,不停的呐喊,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能死在這裏,我怎麼能死在這裏,我堂堂黃家第三代大少爺,將來的黃家家主,怎麼能死在這裏!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絕不能死在這裏!
我還要給黃家攝取更多的利益,我要站在華夏之巔,我不可能死在這裏,我……
但是他的呼吸卻越來越困難,眼前的景象和意識都越來越模糊。
“哢嚓……”
他隱約聽見一聲脆響,好像是一根枯枝被風吹斷了的聲音。然後他的意識,不甘,以及絕望,都在這一刻消失了。
此時倉庫的門也打開了,陳港生和血龍等人正好從裏麵走出來,看見這一幕,血龍和陳港生兩人神色都有些複雜。
雖然他們也都恨不得親手殺了這混蛋,但是這家夥畢竟是黃家的長孫,同時又是這次軍方派來滬海名義上的代表,就這樣死在這裏,隻怕又是一件麻煩。
不過兩人都很識相的沒有做出任何阻止的舉動,他們都不傻,宇文龍的憤怒他們能夠清晰的感覺的道。
尤其是血龍,他對宇文龍要更加了解一些,所以他十分清楚宇文龍的為人,每一個身邊的親人朋友都是宇文龍的逆鱗,誰敢動,誰就死。
兩人注意力隻是在黃秉文的屍體上停留了片刻,陳港生立刻就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周圍的狙擊手上,陳港生雖然麵色蒼白,但臉上卻仍然有幾分威嚴,“你們還不放下槍嗎?莫非你們也想跟這白癡一塊送命?”
完見那些狙擊手都還有些猶豫,不禁冷哼一聲再次道:“我是什麼人你們應該都知道吧,這次本來就是遵照上級首長的命令,來這裏和這位宇文先生合作的,可是黃秉文卻因為一己之私,擅自更改命令,甚至連我都想滅口,這是什麼行為,你們應該也很明白吧。”
他到此處,語氣猛然嚴厲起來,“你們身為國家軍人竟然甘願變成某一人一家的私軍,知道這是什麼性質嗎?現在黃秉文已經被正法了,你們還不放下武器,棄暗投明,難道你們還想造反嗎?”
這些狙擊手其實早就被宇文龍的氣勢懾住了,而且宇文龍展現出來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事實上他手中雖然還握著槍,但卻已經沒有了開槍的勇氣了。
剛才宇文龍捏死黃秉文的時候他們都沒敢開槍,何況現在?他們之所以抓著槍不放,不過是因為心中恐懼而已。
此時聽陳港生這麼一,頓時鬥誌全無,不過他們心中總還是存著一絲僥幸,其中一個人突然喊道:“陳科長,我們現在放下武器,你們能保證我們安全嗎?”
“安全,什麼安全,是要保證你們無罪嗎?想的美!”不過回答他們的卻不是陳港生而是宇文龍,他一聲冷笑,沒有絲毫容情,“就你們那幾條燒火棍你們放不放對我來一點區別都沒有,你們不信就盡管再試試,如果我動手的話,你早就全部都是死人了,還敢跟我講條件!”
他這麼一,四周的狙擊手們頓時一陣騷動。
陳港生心中一聲苦笑,有些憐憫這些狙擊手,但嘴上卻是冷酷地道:“你們現在還有選擇嗎?要麼現在死,要麼老老實實上軍事法庭,你們自己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