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龍接口道:“咦,大師您神機妙算,竟然算不到孩子在哪裏嗎?”
“你,哼……”妙法一時語塞,再次冷哼一聲,惱怒的一甩衣袖道:“哪來的黃口兒,連禮數都不懂。朱女士,你們竟然找來這種黃口兒,與老夫相提並論,簡直是豈有此理。既然如此,老夫告辭了。”
著便假裝作勢要走,朱燕紅和黃秀英見此連忙攔住。
“大師,大師,您留步,您別生氣。”朱燕紅剛才一刹那間也有些疑惑,但一見妙法大師要走,立刻就急了,更為自己一刹那的懷疑感到愧疚,妙法大師是什麼人,怎麼會算不到這種事?肯定是因為這事太,所以不願意算而已,這樣想著她忍不住有些埋怨的看了宇文龍一眼。
不過她不好直接責怪宇文龍,隻好把氣撒在梁歡頭。
見梁歡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滿的一皺眉,“老梁,你真是的,你也過來勸勸大師啊,亮亮不是你兒子啊。”
旁邊黃秀英卻就沒那麼客氣了,立刻指著宇文龍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年輕人怎麼回事啊,竟然這麼跟大師話。大師推算是要消耗壽元的,怎麼可能浪費在這種芝麻大的瑣事上。”
朱五更是不客氣,冷笑道:“姐夫,你這哪請來的什麼高人,連話都不會,趕緊讓他滾蛋!”
梁歡因為宇文龍之前讓他按兵不動,所以才沒有話,此時見連妻子在內,幾人都的這麼過分,心中怒氣也上來了,衝口便道:“這裏是我家,讓誰滾蛋輪不到你了算……”
他到一半,卻感覺宇文龍一隻手按在他肩膀上,雖然心中有氣,但後麵的話還是忍了下去。
另一邊朱五卻吃驚的看著梁歡,“姐夫,你瘋啦,你竟然幫著一個外人。”
“閉嘴!”梁歡雖然因為宇文龍攔著,沒有趕這個什麼妙法大師走,但對這個舅子卻沒什麼好臉色了。
黃秀英見梁歡竟然一改平時的好脾氣,竟然這麼大聲的吼她兒子,不禁又驚又氣,“梁歡,你瘋了?這子到底給你用了什麼邪術?讓你連青紅皂白都不分。”
我連青紅皂白都不分?
梁歡差點都被氣笑了。
此時他見這個妙法大師的做派,已經十分肯定這就是一個騙子了,雖然不知道宇文龍為啥不讓自己趕這人走,但竟然被人成青紅皂白不分,他還真是氣樂了。
朱燕紅也有些吃驚梁歡的表現,不過到底是夫妻,她心裏還是相信梁歡的眼光的,也知道梁歡雖然老實,但卻不是那麼容易被忽悠的人。
難道這個年輕人真有什麼過人之處嗎,真比這位妙法大師還厲害。
心中疑惑,連忙打圓場道:“老梁,你也真是的。大師,您千萬別生氣,我這就去隔壁把亮亮接回來。”
妙法自然不可能真走,作勢欲走隻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本來他是打算借機把宇文龍擠兌走,卻沒想到這家男主人竟然這麼相信這個年輕人,雖然詫異,但他也知道想要借機趕走宇文龍不太可能了。
當即便也順勢冷哼一聲,又留了下來。目光卻一掃宇文龍,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點瞧了這個年輕人了。竟然能夠把這家的男主人忽悠的言聽計從,連他妙法大師偌大的名頭都不放在眼裏,倒真有些本事。
不過他心中卻還是十分自信,暗暗冷笑一聲,“臭子,竟然敢跟老夫搶生意,不過可惜,這單生意,在平陽市除了老夫沒人能做得了,嘿嘿,到時候……”
他心念及此,眼中冷芒一閃。
一抬頭卻見宇文龍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心中莫名一驚,莫非這子看出什麼了?但隨即又搖搖頭。不,這不可能。
正在此時,朱燕紅已經從隔壁抱著一個十來歲大的孩子回來了,宇文龍一看這孩子,跟梁歡眉眼有幾分相似,但嘴唇和臉型卻很像朱曉燕。身體略微有些瘦弱,但腦袋和眼睛卻很大,本來應該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但此時眼神卻有幾分呆滯,知道這應該就是亮亮了。
再仔細一看這孩子,宇文龍眉頭忍不住一皺。
另一邊那位妙法大師,卻撫須微笑道:“不錯,果然如我所料,就是陰煞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