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蠍子旋即又摸摸鼻子,一拍他的肩膀嘿嘿笑道:“不過,我看他們這麼熱血感覺也挺有意思的,而且你看征服這種美女,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嗎?”
幽雲白條一翻白眼,“蛇精病啊,有成就感,那也要保證不不被切片啊!”
意近一郎似乎也絲毫不著急,見幾人商量竟然也不打擾,才微微一笑,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諸位,不知諸位可有商量結果了嗎?諸位放心,在下不是一個嗜殺之人,隻要諸位不反抗的話,在下保證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各位的舉動。怎麼樣,諸位如何選擇呢?”
蠍子嗬嗬一笑,問道:“那麼我們要走,你也不攔嗎?”
意近一郎好像完全聽不出蠍子的諷刺之意,依然十分禮貌的道:“這恐怕不行,雖然在下十分不願意為難諸位,但是有一件事卻非要諸位幫忙不可,所以還請諸位不要讓在下為難。不過,在下承諾,隻要那位宇文君交出生肖玉,在下一定不會為難諸位,並且願意為在下的魯莽之舉誠摯道歉。”
“那如果我們一定要走呢?”蠍子又是一笑。
“你想得美!”意近一郎還沒話,她身邊那位忍者頭目卻忍不住了,“殿下,跟這群華夏人何必廢話呢,他們這種實力,就算殿下不動手,我們也能夠將他們拿下。”
“錚!”
一聲金鐵之聲,一道快刀極致的白光一閃,那個忍者頭目,隻覺得脖子一涼。
口中發出“啊”的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捂住了脖子,這才發現脖子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往外冒。
這人嚇的腿一哆嗦,噗通一聲就跪了,“多謝殿下不殺之恩!”
“下次我話的時候不要打斷我知道嗎?”
“哈伊!”那頭目忍不住一陣簌簌發抖,甚至聲音都變了。
意近一郎依然滿臉微笑,但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陣寒意往上冒。
魚遊和秦鐸兩人的瞳孔都微微收縮,兩人也都是用兵器的高手,都擁有了劍氣甚至劍意,但是剛才兩人愣是沒看見她是怎麼動手的,甚至沒有看見她出的是三柄刀中的哪一柄刀。
這是什麼樣的速度?
而且在這麼快的速度下,竟然能夠把力量拿捏到這麼精準,多一分那家夥就掛了,少一分不足以留下那道血痕。
更讓人心生寒意的是,此女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一絲殺意,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如果忍者頭目敢再多嘴一次,絕對就是一具死屍。
殺人而不動殺意,隻能明一點。
對她來,殺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就像喝一杯水,放一個屁一樣,微不足道。
“我艸,差點被她的外表騙了,果然倭人的美女也還是倭人啊!”
蠍子低聲歎口氣,這個女人本來眾人對她的印象還覺得挺有好感的,雖然是敵人,是一個倭人,但依然隻是覺得各為其主而已。甚至還有點暗暗為她可惜,可惜是一個好妹子,竟然被黑菊花門給糟踐了,此時才知道,“尼瑪呀,誰糟踐誰呀?”
而意近一郎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再次微微一笑,也不再理會蠍子,而是把目光投向魚遊,“魚遊醬,同為八大勢力的弟子,我很不願意跟你們發生暴力衝突,而且跟魚遊醬這樣的美人動手,也是一件十分煞風景的行為。不知魚遊醬對在下的提議,覺得如何呢?”
魚遊也收斂了情緒,淡淡的道:“很遺憾,我們不能接受你的提議。”
“是嗎,那真是遺憾,你們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意近一郎滿臉遺憾的搖搖頭,旋即纖長絕美的手指緩緩的搭在三柄刀中一柄之上。
嗆~!
長刀緩緩出鞘。
魚遊等人臉上的表情都收斂起來,立刻全神戒備。
幽雲白條咬了咬牙,最終一聲歎息,也將手放在了兵器上。
上了這條賊船,好像暫時也逃不掉了。
但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意近一郎卻並沒有立刻出刀。
一手持刀,一手緩緩的拂過湛藍色,布滿了菊花紋的刀身,口中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再跟幾人訴。
“墨菊丸,這是我第一個對手的刀,他的名字我已經忘了,不他是一個可敬的對手,也是一個真正的武者,所以我留下了他的這柄刀。今日我將用它來與諸君對敵,希望諸君也都是可敬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