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的要求是軒轅曉晴可以找了賭術好的人來跟他賭,可是這樣的條件既然提出來了,那也就意味著對方很可能就會找來那個香港賭王的徒弟來,這樣的勝算就更低了。
“想笑就笑出來吧,沒什麼,真的,我已經習慣了。”
看著陳立又要了瓶啤酒已經見底了,可是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軒轅曉晴自嘲的說道。
“說實話,我挺同情你的,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有一紙婚約定終身的事情,看來有錢人的日子也不是那麼隨心所欲的啊。”
陳立不禁想到自己,雖說自從父親出事了以後,從小到大都是母親一個人累死累活的把他給拉扯大,日子雖然艱難了些,可是在最近這些事沒發生之前,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快樂的。
“別喝了,我去上了廁所,等下咱們就回去吧。”
陳立喝了兩瓶啤酒,有些尿急,便跟軒轅曉晴說了一聲就忙著向裏麵的洗手間走去。
“大哥們,那些東西真不關我的事,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等我有錢了,馬上把你們的損失給補上行嗎,最多三天,三天我就把你們的錢給還上。”
“三天,你他娘的說多少次三天了?我實話告訴你,今天要麼把那批貨的錢給我們,要麼就留下命,你自己選吧。”
陳立走到洗刷間門口的時候,就聽到這聲音,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因為再拖延時間的話,他都怕自己尿褲子了。
走進去的時候,陳立就看到在廁所裏麵,三個大漢手裏拿著鋼管對著地上的那個滿身是血的男人就是一陣毒打,邊打邊罵。
這樣的情況隻是看一眼就能夠大體猜出來是什麼情況,陳立看了一眼,便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般,進去之後就找了個沒人的隔間進去撒尿,那三個大漢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是把陳立當做是空氣一般,繼續對地上躺著的那人拳打腳踢,鋼管也是不時的落在他的身上。
哀嚎聲不絕於耳,可是陳立突然發覺那聲音怎麼有點熟悉,像是從哪裏聽到過一般!
陳立走出來的時候,想要看清楚地上躺著那人的臉,可是他雙手抱頭,整個人都是蜷縮在一起,根本看不到。
“小兔崽子,看什麼看,還不他麼的趕緊滾開,小心連你一塊打。”
其中一個人嘴裏叼著香煙,看到陳立看著他們沒有走的意思,馬上就耐煩的罵道。
“立子?”
這時候躺在地上血泊中的那男人看向陳立的時候,立馬就把他給認了出來,隨即喊道。
“宋叔叔?”
盡管已經差不多近十幾年沒有見過他了,可是當地上的拿宋修平喊出來這聲立子的時候,陳立還是皺著眉頭的試探的問道。
“我艸,你們倆還認識,我看是一夥的吧,給我打,今天拿不到錢,就把他們兩人全部送去見閻王。”
那個站在最前麵的大漢聽到陳立這宋修平之間的對話,馬上就發狠的吩咐旁邊的兩人,剩下的那兩個漢字立馬就走了過來,一前一後的將陳立堵住了。
“小子,既然他是你叔叔,他沒錢,你就替他還吧,不然的話別想走了。”
開什麼玩笑,雖然這宋修平是他父親以前的工友,可是說什麼也談不上幫他還錢啊,況且自己根本不知道宋叔叔欠了他們多少錢呢。
“立子啊,你可得救救叔叔,不然的話他們真的能把我給打死了。”
這時候宋修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爬著過來就抓住了陳立的一條腿,滿臉帶著哭腔的說道。
“他欠了你們多少錢?”
經過這麼一出,陳立對於宋修平的印象頓時大打折扣,自己這身上確實還揣著十幾萬塊錢呢,要是因為碰到了個‘熟人’,就把給母親治病的錢全都搭進去了,陳立簡直是哭都找不到地去了。
好在自己的精力恢複了不少,就算是真的動起手來的話,對付麵前的幾人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嗬嗬,多少錢,告訴你土鱉,不是你能夠還的起的,識相的就把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然後滾出去。”
那個為首的大漢,一臉冷笑的說道,在他看來陳立看起來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毛孩子而已,把他留下來隻不過想順手撈幾百塊錢煙錢,能來這裏玩,身上不可能一分錢都不帶。
說著話,旁邊的那兩個大漢就要對陳立動手想要翻他的身,可是摸到了陳立身上硬邦邦的一大疊鈔票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愣在了那裏。
“怎麼,摸到了嗎?夠還你們的錢嗎?”
陳立淡淡的說了一聲,很是不屑的戲謔的問道。
“你他媽的傻了啊?摸到什麼了,說啊!”
為首的大漢看到那手下小弟支支吾吾的愣在了那裏,很不耐煩的罵了一聲。
“大哥,錢……錢……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