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在說什麼,劉明不是這樣的人,不要說了!”黃月突然大聲的說道,滿臉的怒容。
看到了黃月的臉色,明雪沒有在說什麼,雖然還是有些不甘,不過既然黃月已經發怒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黃月是她的朋友。
明雪哼哼唧唧了一會,沒有再諷刺陳立什麼,陳立也是安靜的坐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
一時間,車裏的氣氛非常的尷尬,黃月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明雪竟然對著第一次見麵的人說這樣的話,也不怕人家怒了,做某些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陳立睜開了眼睛,不過他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腹疼,七天一次,痛時,生不由死,然,無人查其病因!”陳立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黃月是真的莫名奇妙,不知道陳立說的話有什麼意義,就當陳立在自言自語。但是副駕駛上的明雪,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 煞白如雪,轉過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立。
明雪抖動著嘴唇看著陳立,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然而,陳立並沒有回答明雪的問題,隻是臉如沉水一樣,看都沒有看對方一眼,在此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黃月察覺到了明雪的異樣,看著明雪蒼白的臉色,她非常的疑惑,為什麼明雪會在聽到了陳立的一句話之後,產生了這麼大的反應。
“每逢月圓之夜,午夜之時,頭疼欲裂,藥石無效,疼痛每過一次,下次更加的疼痛!如今經三十二次是也!”
就在這個時候,陳立再次說了一句話,這句話響起之後,黃月的臉色同樣難看了起來,臉色同樣變得煞白如雪。
看到了黃月的變化,明雪有些驚訝,原本是不知道那些話的意思,現在看到了黃月的樣子,頓時,知道對方也和自己一樣。
其實黃月有一個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她得了怪病,每過七天她的肚子就會劇烈的疼痛,但是不管她家找了多少人,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出來怎麼回事。
有礙於他們家的麵貌,就將這件事封鎖了起來,除了他們家的高層和幾個醫生,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但是現在陳立突然之間,道出了她的秘密,她的震驚可想而知了。
同樣的,黃月也是這樣,也是得了怪病,一到每個月十五號的時候,午夜的時候她的頭就像是要炸了一樣,非常的痛,而且就像陳立說的那樣,任何藥物都沒有用,就連止痛藥都沒有什麼效果!
而且陳立說犯病次數也是一樣的,她已經經曆過了三十二次了,而且每過一次,下次的疼痛都會更加的疼痛!同樣的她的家族也封鎖了這個消息。
陳立能夠如此準確的說出她的病情,黃月又怎麼能夠不震驚呢,看著陳立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兩個人的腦袋裏浮現出了無數的猜測,猜測著陳立是怎麼知道她們的事情的。
兩人覺得陳立要不是非常熟悉她們家族的信息,要麼就是他們碰到了高人!能夠拯救他們的高人。
第一個可能性,非常的小,畢竟陳立隻是黃月,隨便在路邊碰到的人,不可能,你們就隻剩下租後一個可能了,那就是陳立是一個真的高人。
高人這種東西,在現在真的是爛大街了,隨便一個人都是高人,但是有真本事的還真沒有幾個。
兩女都是馬克思教育下長大的,對於所謂的高人不屑一顧,但是陳立的出現,讓她們不得不信。
黃月已經停下車了,兩女齊齊的看向了坐在後座上閉著眼睛的陳立,不過陳立一點動不動的,沒有任何表示。
兩女看著陳立,特別是明雪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陳立開口了:“到下一個鎮子再說!”
陳立說了一句,再次安靜了下來,兩女看到了陳立的樣子,知道現在是得不到想要的了。
黃月隻能夠無奈的開啟了法拉利,向著鎮子開了過去,不過現在她的心神全在陳立的身上,開著車時不時通過後視鏡看向了陳立,然而陳立閉著眼睛坐在車上,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一個小時後,一個小鎮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隻見鎮子進口處懸掛著幾個牌子“茶店鎮”。
黃月開著車,來到了鎮子一個停車的位置,停了下來,於此同時,坐在後麵的陳立突然間睜開眼睛,一道精光在他的眼中閃過!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陳立非常的滿意,就在這個時候,陳立的手中出現了一條藍色的絲線。
絲線如同活物一樣,鑽進了黃月的腦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