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要看到六月,看到笑著給我們加油的六月,笑著給我們做午飯的六月,笑著叫我‘桃子’的你,笑著叫越前‘小不點’的你,笑著叫部長‘小國光’的你,笑著叫不二學長‘小熊’的你,笑著,笑著的你。”

“……”

“我們都記得你,我們不會忘記你,你是我們青學網球部的經理。”

“……”

但你們都不會為任何人改變,不是麼?你們還是你們,那群熱血奮戰的少年。

“呐,回來吧,青學的經理,幸村六月。”

“……好。”我隻能顫唞著出聲,說不出話,你讓我說什麼呢?話說到如此的地步。

那麼,我是不是,算是融入你們了呢?

我,在這個世界,算一個位置,算一個存在。

我,在你們心裏,算一個位置,算一個存在。

對,你們還是你們。

你們不曾改變,不曾為任何人改變。

可我卻改變了,為了你們任何人改變了。

或許就是,見到精市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了會改變,變得依賴。

或許就是,見到小金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了會改變,變得思念。

或許就是,見到手塚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了會改變,變得懷念。

或許就是,見到龍馬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了會改變,變得閃耀。

或許就是,見到跡部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了會改變,變得獨特。

這是我。

名為幸村六月。

黑寸野慧

呐,如果說我放棄了感情,那麼你們會是挑動我情緒的根源嗎?

呐,如果說我放棄了生命,那麼你們會是推動我命運的輪軸嗎?

呐,如果說我放棄了你們,那麼,我將會失去所有,對吧?

呐,我放棄了感情,小金就會說:哎哎,六月要開心一點嘛!不然小金也會不開心的噢!

呐,你總是這樣耍賴,可你卻始終用不同的方式守護著我,‘愛’著我。(此‘愛’非彼‘愛’)

呐,我放棄了生命,龍馬就會說:哦,那很好啊,這樣就沒人煩我了,但你還不具備煩我的資格。

呐,你總是這樣無情,可你卻始終用不同的方式保護著我,‘愛’著我。(此‘愛’非彼‘愛’)

呐,有些事不會永遠回到從前那樣,正如六月不可能回到白一樣。

那是有著多大意義的名字呢?——白。

這是有著什麼意義的名字呢?——六月。

不曾想過,不曾知道,不曾了解。

卻知道,從很久以前,這代表了‘兩個人’。

兩個不同的人。

即便一個是相貌才華出眾,一個是相貌才華都平凡,但卻如此吸引別人。

那麼,我就是六月!

白已經走了,白早就走了,在踏出醫院的那一刻,白就已經‘走’了。

那麼,我就是六月!

這是我,幸村六月。跟那個對什麼都淡然的觀月白不一樣。

我執著。

我執著家人,執著朋友,更執著那名為‘愛’的東西。

呐,我該如何回答這份甜蜜?

不論是如何,但他們的羈絆卻都不變,那份屬於各自情感的羈絆。

今天不知道又是什麼東西,‘好心’的龍崎老師‘特意’派我去把什麼什麼資料送給冰帝的部長,你存心整我麼?但這畢竟是經理的職責。

最後我隻能慢悠悠的磨到了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