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轉身要走,他這才如夢初醒般地忙喊:“我同意!”
暖暖回頭,看著他,說:“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在這三天期間你是鍾羽,至少在我媽麵前你要是他,做不到的話走人,能做到的話就跟我進去!”
柯逸凡憋紅了臉,到最後終於沒有把火發出來,而是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磨磨蹭蹭的跟在暖暖的身後進了病房。
☆、第五章 一場必輸的遊戲(2)
就這樣開始了和柯逸凡的遊戲。
第一天。
八點鍾一過,醫生照例巡房,由於是蘭若打過招呼的,給暖暖媽做手術的付大夫很熱情,在詢問完暖暖媽媽術後的一些情況之後,特意轉過來和她嘮了一會家常。
“這女兒,兒子都回來看你了,嬸子這下心裏該高興了。”估計他也是隨口那麼一說,把柯逸凡當成了暖暖的弟弟澈原。
這種事情其實不用解釋,可是暖暖媽偏不,還有些著急,說:“不是兒子,是女婿!”又招手喊柯逸凡:“羽,來我這邊,我給你介紹,這個是付大夫。”
還在半空摸索到柯逸凡伸過來的手,用兩隻手抓住了,既充滿慈愛又帶著炫耀地對著付大夫說:“這我女婿,模樣脾氣都沒得說,馬上就快要結婚了,到時候付大夫一定要來我們家喝喜酒。”
也不知道母親對柯逸凡的稱呼從什麼時候開始升級為一個單字“羽”了,暖暖很無語,隻是對詫異的看了看柯逸凡又看她的付大夫抱歉地笑了笑。
“原來這樣呀,我還以為他們是姐弟……”也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一時失言,付大夫又嗬嗬地笑著補充:“挺好,挺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付大夫走後,暖暖向母親發牢騷,說:“媽,你不要逢人都說這些事了,你不煩別人也會煩!”她實在看不慣母親這樣唯恐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她是一位大齡剩女一般,急著將她往外推。
母親黯然,答應著,說:“好,好……”
柯逸凡不願意了,煞有介事地說:“江媽媽,我覺得你做得對,結婚是喜事,喜事當然要拿出來和別人一起分享了,暖暖,不是我說你,你別的什麼都好,就是在這個問題太自私了!”
她差點沒有一口水噴了出來,遂瞪了柯逸凡一眼,示意他做好自己,不要多嘴,哪知他得寸進尺,反而惡作劇般地使喚她,說:“暖暖,我渴了,幫我倒杯水過來。”
她正憋著氣,直接回他:“你沒長手,還是沒有長腳?渴了自己倒!”
可暖暖忘了母親太善良,又不知道坐在她身邊的是怎樣一個道貌岸然,表裏不一的家夥,反向著柯逸凡,批評她說:“你就幫鍾羽倒一杯,我這不是和鍾羽說話嗎。”
她又不能忤逆自己的老媽,無奈端了杯水過去,聽老太太在那拉著柯逸凡的手,親熱地喊:“羽啊……”完全視她為無物!
也不能這麼說,老太太的眼睛本來就看不見,主要是態度,那種恨不得哄著柯逸凡把她硬揣出去的態度,讓她既無地自容,又五味俱全。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把日子弄到如此的混亂,柯逸凡,鍾羽,都不是她的MR.RIGHT,卻充斥在她的生活裏,令她如陷在一團亂麻裏麵,理不清,又道不明。
下午吃過柯逸凡叫過來的愛心午餐之後,母親午睡,她就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息,總以為依柯逸凡的個性,他是坐不住的,說不定就走了。正遐想的時候,有人碰了碰她,她一睜開眼,先看到一張俊逸的臉,熠熠生輝的笑容,閃得她晃眼。
柯逸凡說:“我在附近酒店定了房間,你去睡會!”語氣甚是溫柔,
她本能的想多了,臉一紅,說:“我隻答應給你三天的時間,別的什麼也……”她沒有說下去,因為從柯逸凡臉上綻開的不懷好意的笑容裏馬上明白隻是自己在開小差而已。
為了不至於被柯逸凡嘲笑,也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在柯逸凡開口之前,迅速地抓起了他手中的房卡,站起來就往外走,走得太急,又不小心踢到了床腳,她強忍著痛,假裝若無其事地出去,關了門才跌坐在門口的塑膠椅上抱著腳吸氣。
柯逸凡從病房裏探出頭來,目之所及,臉上嘲弄的笑容馬上消失了,他迅速過來,在她麵前蹲下,不等她說話,已經握住了她的腳踝,關切地問:“怎麼樣了,沒碰傷吧?”
她不慣這樣的柯逸凡,推開他,淡漠的說:“沒事。”那語氣,已經是拒人於千裏之外了。
柯逸凡多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不懂,他慢慢地起身,默默地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走遠,混跡在等電梯的人群中。
到了酒店,她開水洗澡,除去衣履,打開蓮花的蓬頭,讓熱而暖的水漫過她玉蘭般潔白而馨香的身體。
熱氣氤氳之間,心思不知怎麼一轉,就想到了柯逸凡。蘭若那日曾悄悄地對她說過:“那個柯逸凡,我幫你目測過了,身材很不錯,不信哪天讓他脫了衣服看看。”
她大跌眼鏡,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