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羽就向逸薇提出離婚,你不是想告訴我這是巧合吧?”
她想說,這的確是巧合,可是他不會相信,半年前她都解釋過了,他不願意相信,寧願自己在自己編織的故事裏編織著仇恨,也編織著痛苦。
她無能為力,隻能站起身來,說:“柯逸凡,有些痛苦是自己釀成的,怨不得別人,我也幫不了你,對不起,我告辭了。”
她向門外走,被他先一步用胳膊“砰”地一聲堵上了門,他看著她,眼睛裏泛著紅光,是那種喝多了酒後的紅,也是那種仇恨滿溢的苦。
他說:“你能幫得了我,現在也隻有你能幫我!”
他一步步地逼近她。
☆、第十一章 我想要的幸福,是你一定要幸福(1)
她有些害怕,後退著問:“你要我怎麼幫你?”
他看著她,神色從容,說:“很簡單,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
他撕扯著襯衣上的領帶,像個禽獸一般一步步地靠近她,她退到無路可退,跌坐在了床上。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下來,說:“柯逸凡,你是人不是禽獸,你不能這樣做……”
他很鎮靜地褪掉身上的襯衫,扔在了一邊,然後俯身過來,說:“是你逼我的!我不喜歡欠別人的賬,同樣,也不會讓別人欠我的,我要把你給我的痛苦十倍百倍地要回來……”
“柯—逸—凡!”她咬著牙喊。
他根本就不理會她的咬牙切齒,隻管用膝蓋強壓住她,把她摁得死死地,一隻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她那件雪紡的上衣怎麼經得起他如此野蠻的撕扯,很快就片縷不存了。
他手指一挑,拉開了她胸衣的袋子,她就毫無遮攔地曝露在他麵前。
她怒不可遏,說:“你這是□!我要告你!”
他冷笑,說:“你去告吧,別忘了你是和我領了結婚證的人,我們是合法夫妻,我想怎麼樣都行!”
他說著,並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她的裙子被拉了下來,他俯身下來,咬在了她的胸上,她疼地叫了一聲,他趁此進入,帶著憤怒和恨意,因而分外地疼。
他問她:“疼吧?我們結婚的那天看到你和鍾羽在酒店裏幽會,我要比你疼上千倍萬倍,自此後的每一個夜裏我都會想起來這樣的情景,你痛不過是一時,我卻疼了半年,一百多個日日夜夜,你無法想象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這次給你不過是這其中的千萬分之一。”
她覺得自己□的皮膚上一濕,一點又一點,然後看見他滿是恨意的臉上有什麼東西滾落了下來,他的臉濕濕的,埋在了她的頸前,囈語般地說:“暖暖,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她心裏一酸,無法再掙紮,手臂不自覺地環上了他的脖子。
完事,他穿好衣服,從衣櫃裏拉了一套衣服出來扔在床上,漠然地說:“穿上這個,記得明天的這個時候來這裏等我,不要遲到,也不要爽約,否則,後果你應該清楚。”
“柯逸凡!”她無法置信他的如此無賴,怒視著他喊。
他輕佻地拍她的臉,說:“怎麼了?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一次就能還清欠我的所有了吧,我說過,它還不及我這半年來的千萬分之一!”
她一耳光打了過去,說:“你這個禽獸,我會找律師,和你離婚,我們沒有事實婚姻,我想離婚也不難,你別想再威脅到我!”
他唇角微微上揚,說:“是嗎,我忘了告訴你,在沒有玩夠你之前,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就算退一萬步講,我一時高興和你離了婚,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沒有了婚姻的保護,不是還有江澈原嗎,你這個做姐姐的也不想他這個有為青年前途盡毀吧,別和我賭氣,你最清楚能不能賭過我!”
柯逸凡出門,在暖暖仇恨的目光中,突然而來的光線讓他的眼睛疼了一下,他用手擋住了,另一隻手去摸煙,才發現煙盒沒有帶出來,他轉身又開門進去了,臥室裏空無一人,他抓起桌上的煙,心中念頭轉了一下,奔出來往陽台上看。
暖暖搬了個凳子,正一腳踩了上去。
他一驚,扔掉手中的煙盒和外衣跳過沙發就奔了過去,伸手把她抱住了,問道:“你想幹什麼!”
她低頭看他,臉上露出一個秀美的笑容,緩緩地說:“我想看清楚下麵是不是你的車,你說我就這樣跳下去了,躺到你的車前,你是不是就能從此痛快了?”
他下意識地往樓下看,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他回頭,將會有什麼慘烈的事情發生。
他把牙齒咬到咯咯作響,這個女人總有本事讓他恨她恨到蝕骨。
他扛了她過來把她放在了沙發上,低頭一看,他白色的襯衣上居然有血跡,他猛的抓起她的手來,果然在她的手腕處看到一處傷口在汩汩地往外冒血。
他用手捂,但是捂不住,又急著找不到什麼來為她包紮,幹脆脫下自己的襯衣用牙撕開了,為她先勒住了血,又去找醫藥箱,從客廳到臥室,所有的抽屜和櫃子都被翻遍了,但是始終找不到。
他明明記得她有個醫藥箱是放在這裏的,那些日子裏,他收拾了她所有的東西,隻要是她沒有來得及帶走的他都按原來的位置收好了,就像她一直都在這裏生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