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
“我要分手!”
“不可能。”
“我就是要分手。”我大聲說道。空氣一下子凝固了。
“休想!”他從牙縫裏踹出兩個字。眼睛也瞪圓了,怒視著我,“不要跟我提分手兩個字。”
“腳長在我自己身上,我還不信你能綁架我。”我抬腳就往門口走。身子一下子掉進了個懷抱裏,安靜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我。
“放開,安靜,你放手!”我苦苦掙紮,仍然擺脫不了他的臂膀。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對不起,原諒我,好嗎?”他的聲音一下子軟了下來,嘶啞的從我背後傳來,帶著誠懇。“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有點孩子氣,是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嫉妒?”他掰過我的身子,眼睛不得不正視他,“你人雖在我身邊,但憂慮重重,心離我越來越遠。我感到害怕,一種想緊緊抓住卻無可奈何的感覺日夜折磨著我。”
我無以言對,隻是深深歎了一口氣。
“雨兒,我們能不能毫無保留的相處?連同你的人,你的心一起交給我?”我不敢看他逼視的眼睛,心虛的回答:“我現在留在你身邊,這就是答案。如果沒有感情,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他又擁我入懷,“那是我多心了?”
我輕輕點點頭,“是的。”
“雨兒,你現在缺錢用嗎?明天我給你開張信用卡吧。”
“不用,我有錢用。”
“那生意上要不要錢周轉?比如開新店、進貨、裝修等等?無論要多少錢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
安靜的話讓我有些奇怪,“目前還不需要,如果真需要時我會跟你說的。”
“那你,為什麼要賣別墅急著套現呢?”他的聲音很輕很輕,但我頭頂上卻象春雷炸響,突然之間感覺血液似乎都被抽幹了,全身僵住,腦袋一片空白。這太可怕了。
“你怎麼知道?”咬牙使自己鎮定下來。
“嗬嗬,”他好像聽到一個笑話似的,雙手慢慢捧上我的臉寵,用大拇指肚輕輕來回撫摸我的皮膚。“這個世界對我而言並不大,特別是北京。你是我最愛的人,所以需要我的保護。”
“你調查我?”
“我隻是想保護你。真的,別無他意。”
我微微顫唞,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極度震憾。“對不起,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雨兒,我沒有惡意,隻因為太愛你。”
“不要說了,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不要擔心,隻想一個人呆一會兒。你不要跟來,好不好?請給我,給我一個空間去想想……這裏太悶了,我透不過氣來。我真的,真的很悶,很難受。”有些語無倫次,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半是演戲一半是真實。這個男人肯定還隱藏了很多很多我無所知的東西。他是不是完全了解我的過往,我的目的?還是隻了解一部分?或隻是懷疑與猜測?相比陳安宣而言,安靜的手段明顯要厲害得多,也高明得多。
他臉色也變了變,終還是穩定下來,“好,你出去走走也好。雨兒,我隻想說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超過我對你的愛,包括陳安宣。我在這兒等你回來,一直等著你。記住了嗎?”
我重重點點頭,頭腦俱痛,似開裂,嗡嗡作響。又是一個聲稱等我的男人。這是多年來我第一次深深體會到“等”字的重量,像如來佛的五指山一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