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放了你?”安靜的臉色變得冷青。
我一下子爆發了,雙手不停地垂打著他,很重很重,一下一下敲擊著他的胸膛。安靜站得筆直,仍然鐵青著臉,甚至眼睛都沒有看我一眼。“我恨你,我恨你。我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我討厭、憎恨這樣的自己。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和著淚水,我聲音嘶啞地大聲叫喚。
安靜突然緊緊抓住我的雙手,“你想怎樣?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回到他身邊,是不是?是不是?”他眼圈發紅,筋骨畢露,眼睛裏透著凶光。“好,我可以送你回去,除非你死了!”
我一下子撲進他的懷抱,輕輕在他耳邊說,“我還不想死,我必須留著生命去愛一個男人,因為我把心忘在他那兒了。傻瓜,你願意把我的心還給我嗎?”
安靜無法置信的看著我,渾身控製不住地微微顫唞,牙齒死死地咬著嘴唇,“你說什麼?”
“靜,愛上你,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我該怎麼辦?”我幽幽地輕語。
他的吻瞬間壓了上來,像要把我深深揉進他的身體似的,分分鍾都能讓人窒息。我努力掙脫出他的霸道,深深而又貪婪地吸著新鮮空氣。
“說你愛我,雨兒,愛我!愛我!愛我!!!”
我微笑著,滿懷深情地,說道:“安靜,我愛你!”
他的吻又上來了,這次的吻很輕很柔,像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似的,保護而又溺愛著,占有而又珍惜著,沉醉其中。酒吧裏的人或許對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隻有少數人看著,並沒有人起哄或圍觀,更多人連眼角都未抬一下,繼續玩著他們喜歡的遊戲,或喝酒,或聊天,或泡妞,或打情罵俏。
我們倆迅速離開了酒吧,回到了公寓。安靜緊緊擁我在懷,一刻都不想放鬆。
“我忤逆了上天的安排,終有一天要受到上天的懲罰。”
“如果要下地獄,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一起麵對。”安靜吻了吻我額頭。眼神溫柔如水,清徹堅決。
“靜,我想賣掉那個別墅。”
“對不起,寶貝,我不是想調查你,我隻是..”我用手輕輕擋住他的嘴,示意我已經不再介意。
“那個別墅,他曾經去過。所以我想賣掉,也算是對往事的一個終結吧。”
安靜興奮極了,臉上放出萬丈光芒,嘴角咧開滿滿的笑容,一時無言以對。看著他那幅單純至極的傻樣,再想起之前他的陰險狡詐,不禁有點懷疑: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呢?
四十一、第三天,我正式搬入了安靜的那座中式別墅。這也意味著,我們倆的關係又向前邁了一大步。又或許,我潛意識裏想把自己的退路堵死吧。望著鏡中那張美麗如花而又決然的臉,莫名的想到一個詞:同歸於盡。自己忍不住打了一個激淩,愚蠢的複仇者。
安靜起得很早,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辦公室上班一個鍾頭了。沒有人來打擾我,也沒人敢來打擾我。我是被安靜的電話吵醒的,“寶貝,起床了嗎?”
我吱吱唔唔地回答,“沒呢,什麼事?”
“想你了。昨晚我們倆沒幹什麼啊?怎麼會爬不起來呢?”這小子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又帶點曖昧。
“對新床有點不習慣,睡得不太好。”
“要不,把你的床搬過來?”
“別,過幾天就會好的。”
“那趕快起床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