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自助式的酒會。我挑了點甜點,細細品嚐,味道不錯。
“兩位好!”突然耳邊傳來一中厚男子聲音,印入眼簾的是一個長相非常精神,眼神卻深沉異常的男人,年齡比我們略大。“我叫韓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叫陳安宣,而這位漂亮的女士叫蓮子,對嗎?”
我很驚訝,不免看了一眼安宣,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們倆並不認識。
“你好,我是陳安宣。”
“久聞大名,我是雨生在加拿大的朋友。”對方挑了一下眉,似乎有話要對他講。安宣對我欠了欠身,“你先隨便看看,我等下找你。”隨後跟著那個叫韓樂的男子進入了旁邊的花園。
我抬頭望了一眼仍然站在安靜旁邊的雨生,今天的她美麗高貴,豐姿綽約。淡紫色修身晚禮服襯托出她嬌美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奪人心魄,這樣的女人無疑是聚會中的焦點。就這樣遠遠看著,仍然有一種無形的魅力牽引著周圍的人們,不由自主地追隨她的身影。
又來客人了。聽著腳步聲,應該不止一兩個。走到近處,才發覺是四五個外國人,高大的身材,在人群中比較顯眼。安靜微笑上前,雙手張開,深深擁抱,看樣子關係不淺。早有侍者上前來接應禮物,隨即這幾個人隨安靜進入大廳,沒做停留就穿過去進了後亭,拐彎不見了。
雨生並沒有跟去,而是徑直走到了我的麵前。
“蓮子,今天真的很漂亮,像個美麗的小公主。”奇怪,竟然連讚美的詞都跟媽媽一樣,難道真是血緣的神奇。
“謝謝,今晚最漂亮的人是你。”我由衷感歎道。
她付之一笑,搖搖頭,“就像你所說的,不過是副臭皮囊而已。”
“啊?!對不起,雨生,那天我說話太衝動了,完全沒經過大腦。”那次的我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了。
“不不,我完全沒有怪你的意思。”雨生巧笑嫣然,“今天看到安宣神清氣爽的樣子,我也放心不少,想必是你的功勞。”
“哪裏啊,或許是他想通了吧。”雨生臉色變了變,隨即神色如常地笑望著我,一幅了然如心的神情。我並不是因為嫉妒才這樣說的,確實這一次安宣跟以往不同,他似乎有了免疫力。
安宣和韓樂的腳步聲打斷了我們倆的對話。雨生一直盯著他們倆看,一臉的嚴肅。韓樂看到她,臉上自然流露出眉語目笑。
“我沒想到,你們倆原來這麼熟悉?”雨生雖然問的是兩個人,眼睛卻隻盯著韓樂。
“嗬嗬,剛剛才認識。原來隻聞人名未見其人,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材,一見傾心啊。安宣,是不是?”韓樂似乎有點不敢直視雨生,轉頭笑望著安宣。哪知安宣不領情,黑著一張臉,恨恨地看著他,又恨恨地看了一眼雨生,隨即拉著我的手,毫不客氣地離開。
這三人似乎在打什麼啞謎,以我的智商沒法看明白,隻好乖乖地跟在安宣的後麵,一言不發。安宣從侍者手裏接過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我,自己端著另一杯一飲而盡,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
“怎麼了?”我有點擔心。
“沒什麼。”
“剛才那個人,認識姐姐?”
“噢,不清楚,或許是吧。他說他是從加拿大來的。”安宣有點心不在焉地回答我。
“你們以前認識嗎?”
“不認識。”安宣突然掉轉頭,“蓮子,你今天很美。”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有些莫名其妙。“等下我能邀請你跳第一支舞嗎?今天,你是我的舞伴。”
燈光突然暗淡下來,台上一柱強烈的白光下站著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孩,看樣子是司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