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王後身邊的精銳都留給了菩提,隻身帶著幾個心腹隨著源破羌入了地道。源破羌也不敢小瞧長明宮的防守,地道不僅僅是通往長明宮的,還有通往內城和中誠的,一開始便帶了六千人,準備分批進入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很順利,地道修建的不算寬敞,但卻不封塞,源破羌先和孟王後將一千多士卒送往外城附近的出口,這才又折返回去,點了一千人緩緩進入地道,直往長明宮而去。
如今大軍壓境,姑臧城有用的人手都上了城牆,如果後宮裏突然殺出來這麼一支人馬,生擒或殺了沮渠牧犍都有可能。
為了鼓舞士氣,源破羌甚至親自入了地道,就為了眾人願意跟隨。
一路上,源破羌提防著北涼在地道裏有埋伏,走的十分小心,每個路口都分兵打探一番才敢繼續前進,就這樣行了半日,到了一處極為狹小的地道,隻能一個人彎腰走過,孟王後臉上也帶出了喜色。
“到了,過了這裏就是長明宮內。這地道狹小,正是為了擺脫追兵的。隻要有一員猛將守在這裏,哪怕後方有千軍萬馬,也攻不進來!”
源破羌鬆了口氣,派了幾個武藝高強的守住入口,率先進入地道之中,孟王後個子很高,也低下身子鑽進地道,後方一個跟一個,隊伍也不知道拖了多長,就經過這個小口,足足就用了半個時辰。
進入宮中的地道,漸漸就寬了起來,但之前空氣稀薄的情況卻沒有減輕多少,孟王後經常下來巡視,閉著眼睛都能走到,可是走著走著,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
“情況有些不對……”孟王後驚疑地開口,“我在地道裏留了不少奴隸,哪怕我逃出去了,應該也有奴隸定期清理通道、更換油燈等等。可這段路這麼黑,地上灰塵竟然這麼厚……”
她踏了踏地,皺起眉頭。
“如果地道裏有人看守,我反倒不擔心了,沮渠牧犍又不是笨蛋,一定不會漏掉地道,除非……”
“不好了,不好了!王後,前麵出口被堵起來了,推不開啊!”一個跟隨孟王後的北涼宮人大叫著跑回來。
“不光是去中宮的,去尚衣局的也堵起來了!”
孟王後越想越心慌,當機立斷:“沮渠牧健應該是沒把握守住下麵的地道,又或者是沒心思也沒人守,幹脆把所有的出口全部封死了,我們得趕快離開……”
“也許還有遺漏的呢?地道裏有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密道?”
源破羌不甘心地追問。
他好不容易離成功隻有一步了,就讓他這麼回去,怎麼能甘心?
“我是不知道有這樣的密道,有的話,這麼多年我也早找出來了。你是南涼王子,你知不知道?”
孟王後反問。
他那時候隻有幾歲,怎麼知道!
源破羌搖了搖頭。
“我姐姐知道,我兄長也知道,可我並沒有在地道裏走過幾次。”
孟王後表明看起來焦急,心中卻暗暗高興。
孟王後身邊的精銳都留給了菩提,隻身帶著幾個心腹隨著源破羌入了地道。源破羌也不敢小瞧長明宮的防守,地道不僅僅是通往長明宮的,還有通往內城和中誠的,一開始便帶了六千人,準備分批進入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很順利,地道修建的不算寬敞,但卻不封塞,源破羌先和孟王後將一千多士卒送往外城附近的出口,這才又折返回去,點了一千人緩緩進入地道,直往長明宮而去。
如今大軍壓境,姑臧城有用的人手都上了城牆,如果後宮裏突然殺出來這麼一支人馬,生擒或殺了沮渠牧犍都有可能。
為了鼓舞士氣,源破羌甚至親自入了地道,就為了眾人願意跟隨。
一路上,源破羌提防著北涼在地道裏有埋伏,走的十分小心,每個路口都分兵打探一番才敢繼續前進,就這樣行了半日,到了一處極為狹小的地道,隻能一個人彎腰走過,孟王後臉上也帶出了喜色。
“到了,過了這裏就是長明宮內。這地道狹小,正是為了擺脫追兵的。隻要有一員猛將守在這裏,哪怕後方有千軍萬馬,也攻不進來!”
源破羌鬆了口氣,派了幾個武藝高強的守住入口,率先進入地道之中,孟王後個子很高,也低下身子鑽進地道,後方一個跟一個,隊伍也不知道拖了多長,就經過這個小口,足足就用了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