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說的嗎?”

清樂站至秦俊華旁邊,回話道,“回陛下,那藥方子是清樂從醫籍上抄來的,那些建議亦是幾句淺薄之言,若無秦將軍將其完善落實,擱紙上亦不過紙上談兵。賑災一事,功在秦將軍及各位大臣,至於秦將軍所言,實在是過於謙讓,美言清樂了。”

“臣沒有!”秦俊華堅毅的麵孔竟是露了絲急切和…委屈!

“哈哈哈……”臨元帝拍著椅首大笑,“你們二人莫要互相推讓了,如今涼州得以安然無恙,你們二人皆是有功之臣,都該賞!”

臨元帝指著二人道,“秦愛卿晉了鎮遠將軍,清樂郡主亦不能落下,就…就晉為清樂公主,兩人各賞黃金千兩、如意一柄,各珠寶數箱!”

清樂道,“謝陛下恩典!”

秦俊華道,“謝陛下恩典!”

眾人尚未反應過來,陛下金口玉言,恩賞已下,各大臣便是心有異議也得憋回去了。

身為下堂妃的清樂雖然在和離一事上,博了眾人的同情,可畢竟作為曾經皇子妃的清樂,亦是飽受非議的。

更甚至因為她曾經尊崇的身份和淮王的緣故,無人敢至晉王府提親求娶,以至於眾人心中同情有餘卻又對她多加貶低。

可如今卻不一樣了,一個得陛下恩寵的清樂公主,且才華橫溢,能助家族振興,又盡得民心的公主,遠不是旁人能拒絕的。

至少…多位青年才俊心動了,畢竟清樂公主不僅姿色出眾,且母家強大,自身又是滿腹才華的女子,實為合適的妻子。

至於清樂成過親的事情,他們倒非迂腐,再不濟婚後亦可納妾,何妨呢?

宮宴過後,三司公開審判涼州貪汙一案,本以為是個十拿九穩的案子,卻不想一波三折,牽扯出的官員不盡其數,甚至連淮王亦不能幸免,實在是出人意料。

當天,淮王被召進了皇宮。

淮王進入勤政殿後,殿中太子亦在一側,他餘光撇見臨元帝神情凝重,目光冷冽,頓時心生不安了。

“兒臣拜見父皇…”

臨元帝居高臨下的凝視著淮王,開門見山道,“,淮王,涼州一案,你可知罪?”

淮王猛地抬頭看向臨元帝,當即便道,“兒臣不知,父皇,季斐雖為兒臣母家姓,可兒臣與他並無往來,更不知他會貪汙官銀,,請父皇明察!”

臨元帝的眸色微微肅起,筆直的目光盯著淮王不妨,仿若◎

臨元帝凝神思索了片刻,張口道,“下人犯罪,你這個做主子也難逃罪責,若非有你這個淮王的名頭,那閔孝琳如何掀得起風浪,你說你該不該罰?”

臨元帝的話落下,淮王懸著的心便穩下來了,此次的事情父皇是不打算嚴追下去。

淮王應聲道,“兒臣該罰!”

臨元帝道,“你既不識內情,禦下不嚴,便該多鍛煉鍛煉,你早已成年立府,封地也該提上日程了,朕今日便賜臨南一帶為封地。懲罰便是你三日後要啟程前往封地,什麼時候將臨南治理好了便什麼時候回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