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最後一麵呢?”
淮王話至此處,轉頭凝視著太子,高聲質問,“敢問太子,父皇病重,為何不告知臣弟,為何要封鎖消息,又為何在父皇駕崩後禁封城門?”
太子早已擬好說辭,自是不懼這般盤問,“父皇突然病重,本宮為防有人乘機作亂,故而封鎖,安頓內亂,至於為何禁封城門?新皇交替,朝廷不穩,本宮也隻是擔憂外族會乘亂而起,引起禍端罷了。”
太子補充道,“並非本宮有意隱瞞,為避免禍端,一切以大局為重,相信父皇在世,亦會讚同本宮的抉擇的。”
本王睨眸輕挑,質疑不斷,“ 本王離京時父皇尚且安康,可不過數月卻突然離世,這其中隱情,著實令人不得不懷疑一二,父皇死因尚且不明,太子的一麵說辭請恕臣弟不能接受,本王要求徹查父皇的死因,以告慰亡靈。”
丞相出言反駁,“先帝駕崩,乃因舊疾複發,太醫診治多日亦無法好轉,方才離世,決非突然離世!”
淮王扭頭盯向丞相,“父皇一向身體強壯,又怎麼會突然引發舊疾呢?”
“這……”
“陛下`身懷隱疾已有多年,病發之前亦有征兆,此事太醫院的案首金太醫可以作證!”皇後娘娘攜帶金太醫而來。
淮王抬眸瞧向金太醫,微眯著眼眸,“金太醫是吧!”
“臣是!”
淮王問道 , “一直以來都是你為陛下請脈?”
金太醫點頭,“是,先帝在病發前早已身體有恙,時常咳嗽不止,隻是先帝秘而不宣,一直都是臣在暗中為其調理身體!”
淮王忽然高喝,“金太醫,你罪該萬死!”
皇後大驚,當下便道,“淮王何出此言?金太醫何罪之有?”
淮王道,“金太醫明知父皇有恙卻不勸告,召眾太醫集思廣益,商議良策,反而一人獨行,隱瞞病情,導致病情加重,豈非犯了耽誤之罪;且父皇一向身體健壯,如何會一病便一發不可收拾,定是被這個庸醫耽誤,這才導致藥石無效,豈非犯了弑君之罪,細數下來他罪該萬死!”
金太醫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臣…臣沒有!”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淮王你如此汙蔑一個忠臣,你究竟想幹什麼?”太子發狠的指著淮王,厲聲質問。
淮王答道,“忠臣,太子倒是厲害,一眼便瞧出金太醫是忠臣,可這臣忠的是何人就尚未可知了。”
太子警告道, “淮王,你休要胡攪蠻纏,金太醫可是太醫院的案首,豈是你可隨意懷疑的!”
淮王道,“本王不僅懷疑,還要揭發他的罪行,將真相告之天下!”
太子冷笑,“笑話,何來什麼真相,不過是你私心作祟,不服本宮這個儲君,故生事端罷了,又何必在此故弄玄虛,牽扯他人!”
“太子若問心無愧,又怎會畏懼本王探查真相呢?”
“本宮何懼之有?”
淮王輕篾的瞥向太子,嗤笑道,“太子當然害怕,因為謀害父皇的幕後指使者就是你!”
太子怒而甩袖怒喝湛瑾淮,“淮王,你休得胡言亂語,血口噴人。”
丞相亦道,“淮王可要注意言辭,畢竟汙蔑一國儲君的罪名可不小!”
淮王傲然相對,不退一步,“不勞丞相掛心,本王既然這般說了,自是有憑證的!”
丞相拱手相告, “那就請淮王拿出足夠的證據來,否則您即便是貴為親王,也難逃罪責!”
“那本王多謝過丞相的提醒!”淮王泰然受此一禮
“謝倒不必,就是不知淮王說的憑證是什麼?”丞相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