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殺毒萬王妃的凶手。”宇文乾正了臉色。

“可是,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她殺害的王妃。”宇文宣用對方的話,來堵了對方的邏輯。

“文宣......”宇文乾頗為無可奈何。

“其實,你我都知道,殺害萬王妃的人,絕對不會是這個水淼淼。至於真凶是誰,我想,我們也不會那麼快就查得水落石出。現在的問題在於,我們如何應對萬將軍的責難。”宇文宣不管說什麼,做什麼,總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臉上不會又過多的表情。

“如今萬將軍日日上奏,父皇很是頭疼,可是一直沒有進展,也難怪萬將軍要在上朝之時大鬧了。”宇文乾一想到這幾日上早朝時的情景,就覺得很是頭疼。“而宇文拓那裏,也查不出任何線索來,這次放走水淼淼,反而又給了他一個借口,讓我欠了他一個人情。”

陰謀二人組

“欠四哥一個人情這件事,哥哥一點也不需要擔心,不出數日,隻怕四哥便要將這個人情還回來了,哥哥還是耐心些吧!”宇文宣像是頗有把握一般。

“我隻怕在他還我人情之前,他又會出個什麼亂子來。”宇文乾一想到剛才宇文拓看著水淼淼的眼神,就直覺,事情不可能風平浪靜下來。

“其實,若不是考慮到萬將軍在朝中的勢力,這件事又與我們何幹?我倒是很願意看到四哥為了這件事焦頭爛額。”宇文宣雖然說著風涼話,可是表情又是十足的認真,頗為可愛。

“你這小子!”宇文乾被他的話給逗樂,笑了起來,“如今內外局勢都動蕩不安,朝中表麵看似平和,其實底下波瀾起伏,稍有不慎,也許就會土崩瓦解。王妃遇害一事,其實說大也不大,可是我總有種感覺,好像有什麼要發生一般。”

“像是有什麼要破土而出了?”宇文宣打了個比喻。

“按理說,除了父皇外,還有一個人應該也要過問下這件事,至少關心一下也是正常。可是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反倒顯得有些不對勁了。”宇文乾想了想,又說了另一件他擔憂的事。

“哥哥是說,太子那邊毫無動靜,是有什麼征兆?”宇文宣一猜便中。

“現下也隻是我的胡亂猜測而已。放走水淼淼,是我們和宇文拓私下商量好的,外人並不知。如果太子,或者是任何人徹查起來,就怕暫時沒有應對的說辭。”

“哥哥還是放心吧!我確定,不出兩日,事情便會出現轉機。”宇文宣雖然臉上還是看不出任何情緒來,可是話裏的那份篤定,卻是讓人很驚訝。

“你究竟……你的這份自信,到底是從何而來?難道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嗎?”就算是他的哥哥,宇文乾也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有時候實在太過神秘。

宇文宣卻是轉開了話題:“哥哥,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

“賭四哥他,撐多久,會派人去找水淼淼。”

兄弟倆頗有默契的相識而笑。

白花花的銀子才有安全感

水淼淼懷裏揣著也不知道具體是多少,總之就是厚厚一遝的銀票,外加那張三王爺宇文乾寫下的保證書,便走出了王府。

此時已經天黑了,水淼淼也開始饑腸轆轆。按照木須姐姐的提示,她要先找到一家亨通錢莊的分店,換點零錢,也好住客棧吃飯什麼的。

“就這麼走出來了,真是不敢相信啊!”獨自走在路上,水淼淼還不敢相信,自己遇到的危機,就這麼毫無聲息得化解了,就好比老天爺光打雷不下雨似的。虧得自己還以為,真要命喪那王爺之手了。

打雷!水淼淼腦子裏靈光一閃。自己不就是因為打雷,才穿越過來的嗎?要是,再打一次雷,自己被劈中,說不定,就能穿越回去了?

雖然不確定是不是百分之百靈驗,可是聊勝於無,總不至於真在這個鬼地方過上一輩子吧!心裏有了主意,水淼淼連步子也輕快了許多。

她已經想好,先去錢莊換碎銀,然後找家客棧投宿,吃頓飽飯。接下來,便是等著老天爺來道雷劈自己了!

人生其實還是很美好的。水淼淼忍不住傻笑起來。周圍經過的人,紛紛都退後幾步,與她保持一定距離。眾人心想,這姑娘,長得著實漂亮,可是沒想到,卻是個缺心眼啊!

水淼淼就這樣走著,等到再一次肚子餓的絞痛時,才驚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而自己還沒有找到那家在木須口中,“並不太遠”的亨通錢莊。

“這位小哥,請問,最近的亨通錢莊,怎麼走啊?”水淼淼隻好隨手逮過一個過路之人問道。看清此人後,水淼淼又有些後悔,可是也隻能硬著頭皮問。

“亨通錢莊?”來人一副市井流氓打扮,口中叼著一根竹簽,雙手也是散漫的插在懷中,眼神中,完全流露出一股痞子氣來。就見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將水淼淼打量了三遍之後,才緩緩說道,“亨通錢莊啊!”

“是啊!請問你知道怎麼走嗎?”水淼淼急死,這個人怎麼說話這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