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會過來的父皇,卻突然出現了。
“你在幹什麼?”像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到,父皇喊了起來。
滿臉淚水,哭得妝容也花了的母後,才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無措地看著父皇。
“朕在問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母後妝花了的臉,此刻看來,竟是有些猙獰。
“你哭什麼?”父皇滿臉的不耐煩。
“你說我哭什麼?”母後的聲音早已哭啞,此時聽起來,更是沙啞。
“朕怎麼知道你在發什麼神經?”父皇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母後一步上前,拉住了父皇。
宇文宣立刻躲到一邊的帷幕後,隻露出一隻眼睛看著他們。
“你娶了一個又一個,到底有沒有將我這皇後放在眼裏?”母後歇斯底裏。
“你發什麼瘋?哪個皇帝不是後宮佳麗三千?難道整個後宮,就隻能有你一個皇後嗎?”父皇也是不甘示弱。
“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花心?那麼多女人,那麼多女人!你有多久沒有來過我這裏了?你有多久,沒有見過小三和小七了?”
殘缺的童年
母後一直都緊緊拽住父皇的袖子,手背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你做皇後的那天開始,就應該料到這樣的局麵了!”父皇一下推開了母後。
母後沒有提防,摔倒在地。
父皇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和心疼,剛想上前將母後扶起來,卻不料母後從地上一個躍起,直接撲向父皇!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朕不是故意的!”解釋不通後,父皇也發火了,“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不管!我不管!”母後像發了瘋一樣就父皇扭在一起。
小小的宇文宣躲在帷幕後,膽戰心驚看著這一幕。
很長一段時間裏,這一幕,每隔幾天,都會上演一次。
到最後,宇文宣隻會坐在一邊,做自己的事,好像就在一旁爭吵的父皇母後,都不存在似的。
“小七,你要記住,女人都是這樣的。你對她好,她也不會領情。你若對她冷淡,說不定她還會巴巴得求著你......”父皇摟著自己的肩膀對自己說道。
他滿臉的倦容。
宇文宣既不點頭,也不搖頭,隻是看著父皇。
“算了,你還小,什麼都不懂。”
“小七,你一定要努力,成為太子!可不能讓那些女人的孩子搶了原本屬於你的東西!她們已經奪走了我的丈夫,我可不能讓她們的孩子,再來奪走你的一切!”
母後麵容有些恐怖得說著。
宇文宣仍舊不點頭,也不搖頭,隻是看著說話的人。
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隻知道,這些話都是咒語,讓他一輩子也不會開心的咒語。
“王爺?王爺?”喜兒的聲音,將宇文宣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什麼?”他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喜兒不知他在想什麼想那麼出神:“王爺,你剛才......”
神遊太虛去了。水淼淼在心裏補充喜兒姐沒有說完的話。
剛才,就看到宇文宣突然之間沒了聲音,整個人都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眼中神色也是千變萬化,不知在想些什麼。
再次起波瀾
“抱歉,想到一些事。”也不知宇文宣是在對誰說抱歉。
“請問王爺,草民可以離開了嗎?”水淼淼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
“我從來都沒說過,你不可以離開。”宇文宣說道。
“王爺!”喜兒顯然是想將水淼淼留下。
“扯了半天,也沒說些什麼。真是浪費我的時間。”一旁的刑如風突然開口道。
“那我們走。”水淼淼一把拉起刑如風的手,轉身就走。
宇文宣突然覺得,那兩隻手牽在一起的手,無比的礙眼。
“可否多問一句。”讓人心煩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水淼淼沒有回頭:“不知王爺又有何吩咐?”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宇文宣問道。
水淼淼一愣。身邊的刑如風輕聲說道:“是在說我和你呢!”
水淼淼不明白宇文宣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不過,自己也沒有回答他的義務,不是嗎?
所以水淼淼一個字也沒說,隻是大步往前走去。當然,還不忘記牽著她這老頑童的師傅。
“王爺,您就這樣放淼淼走?”喜兒問道。
宇文宣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說話。
回到山上後,水淼淼就將所有的床單被褥抽了出來。
“你做什麼?”刑如風一把攔住她。
“洗啊!難道拿出來玩啊?”水淼淼撇了他一眼,便準備著去山後的小河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