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文芊氣的漲紅了臉,難道罵人還要分花樣,她伸出手要去錘他,卻被他的大手握住,按在了枕邊,她整個人就像是一張大字報一樣,赤裸裸地被他壓在身下。
他低下頭,開始灑下如雨點般的吻。這樣溫柔的西蒙澈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攸文芊不斷地在心裏告誡自己,不要被他的溫柔所欺騙,她該是恨他的,是他射穿了她的身體,是他讓她再也回不到原來的那個自己。
身體裏漸漸的出現一種難以言語的燥熱,攸文芊別過頭去,理智讓她逃走,但是身體卻在貼近他,想要索求更多,這個該死的男人,到底對她的身體施了什麼魔法,讓她連自己都控製不了。
她想要將他推開,可手上卻不聽使喚,隻將他抓的更緊。
他的手撫摸上她白皙光滑的大腿,當撫摸到她腿上的傷口時,他留戀地摩擦著,攸文芊難耐地移動著身子,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西蒙澈忽然惡劣一笑,將她的雙腿分開,下一秒,他奮力一挺。攸文芊閉上眼睛,心中所有的理智蕩然無存,她私心的想,或許人的思想和身體是可以分開的。
她明明討厭他討厭的要死,為什麼卻還是允許他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她將這些歸罪於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西蒙澈就像是一隻野獸,不斷地撞擊著她身體,攸文芊緊緊地抱著他,他的唇貼在他的耳邊,吐著曖昧的氣息。
“我不介意你將此刻的快樂叫出聲來。”
攸文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西蒙澈就像是在挑戰她的極限一般,動作迅猛而又不失溫柔。
就像是墜入了一個無邊的繽紛世界,當迎來快樂的最高點,攸文芊感覺自己無法承受這樣的歡愉,她想,也許在下一秒,她就會死去。
夜依舊漫長,攸文芊已經記不清自己被他折磨了多久,她隻記得,自己的身子,在第二天的時候能感覺到的除了痛,就是痛。
“禽獸!”攸文芊艱難地從床上爬起,憤恨地吐出這兩個字。當看到身上不同程度的吻痕,她氣的臉色發青,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順了那個男人的心意叫出了聲音,她便恨不得將那個死男人千刀萬剮。
隨便套上了件衣服,攸文芊走進浴室,她現在急需消除身上還殘留的關於那個男人的味道。
直到打了五次沐浴露,攸文芊才終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因為昨天的衣服已經被西蒙澈撕爛了,她隻能從他的衣櫃裏找了一間他的襯衫套上。
她走到門邊,本想叫達卿幫她送幾件衣服上來,可誰知道,剛一開門,一杯冰冷的液體便不偏不倚地潑在了她的臉上。
她咒罵一聲,抹去臉上的水漬,看著眼前趾高氣揚的女人。
“你這個賤女人,你是妓女嗎?叫那麼大聲!”罪魁禍首西蒙雪絲毫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她將被子用力地摔在地上,玻璃四濺,聲響餘音不絕。
攸文芊憤怒地看著她,忽然,她譏誚一笑,道:“他的技術太好,床又太舒服,我有什麼辦法?”
西蒙雪氣的臉色漲紅,她揚起手,用力揮下,攸文芊卻抓住她的手腕兒,反手給了她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四周立即安靜下來,西蒙雪捂住自己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把嘴巴放幹淨點兒,如果再讓我從你口裏聽到妓女兩個字,就不隻是給你一個耳光這麼簡單。”攸文芊說完,將她的手甩開,接著碰的一聲,用力地將門甩上。
西蒙雪盯著眼前的門板,氣的臉色鐵青。
西蒙洌雙手插在褲兜裏,慢悠悠地走至她的身邊,當看到她臉上的指痕,一向帶著笑意的眼眸閃過一抹薄怒,下一秒,他搭上她的肩膀,打趣地說道:“你還是那個固執而又別扭的孩子,既然這麼在乎,又何必把他推到別的女人身邊。”
“在乎?他說在乎我,不是一樣跟別的女人上床,我到底算什麼?”西蒙雪將他的手推開,咒罵了一聲,接著跑下了樓梯,不久後,院子裏便響起了引擎發動的聲音。
西蒙洌望著她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攸文芊回到房間裏,將濕掉的襯衫脫下,走進浴室,透著熱氣,她看著鏡子裏那個臉色紅潤的女人,忽然想起昨夜的纏綿。
“你這個賤女人,你是妓女嗎?”
西蒙雪的話就像是魔咒一樣,她想起了那個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自己,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讓她奮力的揮出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