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跟著我。”兩名黑人明顯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向著吳山招呼道。
“跟緊你。”吳山嘴角一陣獰笑,雙手如蛇出洞躥出,將兩名黑人的脖子擒住,勁力一透,頓時將兩個黑人大漢幹掉,雙臂一揮,將屍體舞起,作盾牌擋子彈往旁邊跑去。
“豈有此理,就知道你不會乖乖的就範。”歐洲人首領吐了一口口水,從腰後掏出一個黑色的控製器,摁下按鈕。
“滴!”吳山耳邊傳來一聲輕微的滴滴聲,下意識到不好,一陣轟鳴聲傳出,肉體灰飛煙滅。
“我到底還沒有練到滴血重生的不死之身,沒有不見不聞的境界。”吳山苦笑,失去了意識。
“我們走。”日本人與韓國人見吳山被炸死,也不停留,紛紛退出戰局,歐洲人也不多留,後麵的龍牙特種兵到前麵,確認吳山死亡後,向總部彙報後,徑直離去,沒人注意,天空之中一道流星閃過。
“哇哇哇!!!”密林之中,吳山一個勁兒的嚎著,聲音哄亮無比。被炸彈放倒的他,醒過來後,發現他趕上潮流了,穿越的潮流,身體成了一個嬰兒,這還不算,這還是一個棄嬰,被孤零零的放在荒山野嶺之上,四周人煙全無。
“這算是什麼穿越?”吳山一個勁的罵,不過發出的隻是哇哇聲,沒辦法,身體太幼小,喉骨沒有長全,吳山心中怨恨,捏著拳頭半天,最終也隻能無助的嚎叫,如果沒有人來抱他的話,他就可能要餓死在這山林之中,成為一具死嬰了。
“悉悉唆唆!!!”林木一陣悉唆!就在吳山無力哀嚎的時候,山林的灌木叢之中走出一群梅花鹿來,領頭的是一隻身材壯大的母鹿,嘴裏還嚼著一枝嫩綠的青草,鹿群悠悠行來,看到地上的吳山,不由微微引起一陣陣騷動,兩隻公鹿低頭伸出鹿角上前拔動吳山,吳山無力反抗,隻能加大嚎叫,被一群鹿幹掉,有人來啊!就是人販子,我也認了,吳山嚎道。
就在吳山嚎叫的時候,那領頭的母鹿似乎有所感動,擠開兩頭公鹿,上前伸出舌頭在吳山的臉上舔了一下,吳山隻感覺一陣青草味往鼻子裏鑽,隨後他愣住了,那隻母鹿竟然轉過身子,將腹下的奶嘴遞到吳山的嘴裏。
“天啦!”吳山張大了嘴,感覺著舌尖有些腥又帶著點甜的鹿乳,吳山隻感覺肚子一陣咕咕直叫,也顧不得許多,張嘴吮住鹿奶,大力的吸吮,原本因為嚎叫感覺有些澀疼的嗓子,一股液體流過,好過許多,小肚皮也慢慢的脹了起來,哭鬧了一陣的吳山,猛然喝了鹿奶,填飽肚皮,小孩子天生的嗜睡便上來了,即使吳山是意誌堅定的國術修行者也不例外。
當吳山再醒過來時,耳邊雷鳴陣陣,臉上有滴滴的液體流過,臉上一陣溫暖滑過,似乎是什麼肉乎乎的在舔著自己的臉。
“咦!”吳山猛然覺醒,自己貌似…………吳山睜開眼睛,隻見此時自己正躺在一塊巨石之下,那隻喂自己鹿奶的母鹿正舔著自己,山林之間正在下著蒙蒙的細雨,巨石上的雨滴滑下落在自己的臉上,母鹿為自己舔去。
“謝謝你!”吳山摸著母鹿的腦袋,咿咿呀呀的說道,父母早逝的他學會了堅強,可是此時看著母鹿,吳山不由心中一酸,很想放聲大哭一翻,可是卻不敢這麼做,要是引來什麼豺狼虎豹,自己就死定了。
吳山看著蒙蒙的細雨,收了心思,推開為自己舔雨水的母鹿,往巨石裏麵躲了一點,感覺身上一陣寒意襲來,不禁心下大罵晦氣,咒罵這個身體的父母,竟然將孩子扔在山林,山林潮濕之氣待久,難免要患上傷寒,若是沒有人及時抱走,就死定了。
吳山心下大恨,可是也沒有辦法,將身體擺了一個比較舒服的資質,張嘴朝天,一呼一吸,如同牛蛙一般。這叫釣蟾勁,吞蟾氣,是道家有名的煉氣法,用於鍛煉內髒,鼓起如雷轟鳴,鍛煉骨髓,最後修煉到筋骨。吳山此時身體孱弱,所懂得的修煉方法裏,也隻有這門釣蟾氣最適合修煉,防止感染傷寒,鍛煉內髒。從娘胎裏練功,吳山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自己這樣的年齡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