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先生,我跟徐連城並不認識,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次次糾纏我……”
車上,許蔓蔓試圖解釋。
他那張鐵青的臉胖許蔓蔓有些膽戰心驚。
怕什麼來什麼,為什麼她隻是想要安安靜靜的蟄伏在程威廉的身邊,拿到徽章,就這麼難。
老天爺為何跟她開這麼可悲的玩笑。
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報仇,報仇,從未想過還會再與徐連城有任何的瓜葛。
許蔓蔓生怕被誤會,害怕他一怒之下將她趕出別墅撤換她。
“威廉先生……”
“韓叔,停車!”
隨著一聲尖銳的刹車聲,許蔓蔓一個不注意腦袋重重的砸上前麵的座位。
程威廉一聲冷喝,青筋暴起,“下車!”
許蔓蔓咬著下嘴唇,賴著不想走。
一聲比一聲嚴肅的聲音響起,逼迫許蔓蔓下車。
許蔓蔓心不甘情不願的打開車門,腳剛一邁一步,程威廉將車門一拉一關,吩咐韓叔開車。
馬路上,許蔓蔓一臉懵逼。
就這樣把她丟在馬路中央,自己跑了?
許蔓蔓想要呐喊,想要發泄想要讓程威廉停車,不要丟下她,四年前她失去了所有,不敢再相信任何人,可是現在她想要靠近程威廉,不管是因為拿到徽章,還是尋求庇護用他徹徹底底的忘記徐連城。
看著時不時有一兩輛車開過,許蔓蔓招了招手想要搭個順風車,可那些車就像是看到了鬼似的開的賊快。
該死的程威廉,生什麼氣!
喜怒無常,真難伺候。
許蔓蔓接連攔了幾輛車無果,隻能徒步走回別墅。
一路上,許蔓蔓都在想這些天發生的事,程威廉的行為越來越怪異,而徐連城屢屢將她當成了洛阮阮,這都是不好的兆頭。
徽章一日沒有拿到手,她便一日不能為家人報仇。
她忍!
許蔓蔓坐在路邊,看著不遠處的山林,放聲大喊,宣泄內心的苦楚。
好久,她沒有這樣發泄了。
為了報仇,四年蟄伏,她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也看遍了世態炎涼。
不多時。
許蔓蔓站起身繼續往回走,跑跑停停,看看風景,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
步行三十公裏,直到淩晨十二點她才回到別墅。
韓叔警告他不要去惹程威廉,讓她先回房間裏休息。
接連幾天,程威廉對她莫名的厭惡和反感,不停的折磨她,比之前還要狠毒,將她徹底的當成了一個傭人,一刻也不讓她停歇。
許蔓蔓被他逼得一個頭兩個大,而他的精力好的驚人,三更半夜敲她的門讓她起來給自己煮泡麵。
這一日。
許蔓蔓剛起床飯還沒吃,就被程威廉指使泡咖啡,睡眼朦朧的她給了自己幾巴掌強迫自己清醒,衝了咖啡給他端去,一個不注意腳下一滑咖啡不偏不倚潑在他的文件上。
“許蔓蔓!”
“對不起對不起,威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程威廉揪住她這一個小錯誤不放,以為她是故意的,灰綠色的眸子一沉,“你知道我的這一份文件有多重要嗎?這麼小的錯誤你也會犯?去,給我出去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