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在總裁辦公室裏，張成功有些坐立不安，尤其是麵對上司不友善的眼神，更加惶恐。
程威廉沒有將他的緊張當回事，微微揚了揚下巴，“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兒？”
張成功有些猶豫，道：“許小姐找我是為了調查許家公司的事，我原本是許家公司項目資源部的經理。”
程威廉的手指有規律的在桌麵上敲擊，“那你們今天見麵也是在說這個？”
“是，今天我給她介紹了一個以前財務部的員工，也是希望能幫幫她。”
“看來你們對老公司都還很有感情啊。”
程威廉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但張成功去了是渾身冷汗的都下來了，“不，不是的程總，我們……”
程威廉擺了擺手，“我沒什麼別的意思，用不著緊張，你把你知道的和我說。”
張成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程威廉說了，包括曲晨說的那些。
“程總，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程威廉抬了抬下巴，“講。”
“我們這些老員工之所以幫她，也是覺得她很不容易。如果……如果程總您真的能幫忙的話，就幫幫她吧。”
程威廉看了他一眼，“沒你的事兒了，出去吧。”
張成功離開，程威廉拿著手機又開始給許蔓蔓打電話，這次倒是開機了，但卻始終都不接，打過去一個掛斷一個，即便換了韓叔和秘書的電話也是一樣。
程威廉氣的險些摔了手機。冷笑了一聲，“等會多給我準備幾個手機號，不，十幾個。”
韓叔一臉的茫然，“少爺，您要這麼多的手機號碼做什麼？”
“讓你準備就去準備，還有，去把公司裏所有人信息都給我調查一次，凡是曾經在許家公司工作過的人，將所有資料都給我拿過來。”
楚一然家。
許蔓蔓靠在沙發上盯著手機，一連串紅色的未接來電簡直讓人頭疼。
從程威廉的號碼開始，韓叔的，唐秘書和陳秘書的。
要不是她最近聯係以前的員工，用的都是這個手機號，她絕對立刻就將這個卡丟出去換掉。
楚一然從房間裏出來就看到許蔓蔓拿著手機在發呆，走過去坐在她對麵，“想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有不想接的電話，看著有點煩躁。”
楚一然奇怪的看著她，“不想接？那你把號碼拉黑不就行了，你看著也沒用啊。”
“嗯？”許蔓蔓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手機還有這個功能！
“對啊！我怎麼那麼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