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家裏十分的破舊,還有點說不清的味道,讓許蔓蔓忍不住皺了皺眉,用手遮住了鼻子。
哼笑了一聲,女人隨便指了指狹小房間中,擺在之地中央一個灰突突的,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布藝椅子。
“坐吧,嫌髒站著也行。”
這個許蔓蔓倒是無所謂,四年的保鏢訓練,比這髒亂的地方她見得多了 ,剛剛隻是進門的時候氣味有些突然。
看著許蔓蔓隨性的坐下,那女人有點詫異,然後坐在一張同樣看不出顏色的床上道:“行了,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剛剛聽你的意思,你認識沙粒是嗎?”
“那個臭娘們,我認識啊。仗著好看,好幾年前就跟著一個大款跑了,後來聽說大款出事兒了,她怕牽扯到自己,就卷了錢又和一個小白臉跑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女人邊說著邊拿了根煙叼著,順便問許蔓蔓,“來一根?”
許蔓蔓搖頭拒絕,繼續問道:“那她後來就沒回來過?”
“剛開始沒回來,去年的時候把隔壁的房子買下來裝修了。真他媽不知道這娘們腦子裏怎麼想的,有錢不去個好地方買房子住下,竟然還把這個小破屋子買下來裝修了,簡直是有病。”
“那之後呢?”許蔓蔓追問道:“後來她住再這裏嗎?”
“住倒是住,不過什麼時候回來就不一定了,有的時候隔三差五,有的時候十天半月,有的時候一月三月。”
女人說著抽了一口煙道:“我是聽說,她現在也跟了一個老板,還來頭不小。”
“那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這個我哪兒知道啊,她也不可能告訴我。”說完之後打量著許蔓蔓,“倒是你啊,來找她做什麼?和他有仇?還是欠了你錢啊?”
“我就是想好找她問點事兒而已。”說完之後許蔓蔓拿了張紙寫了個自己的電話號碼,連帶著一千塊錢一起遞給那女人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她回來的話,你能不能聯係我一下?如果我過來找到人,肯定對你還有重謝。”
女人看了看手裏的現金笑了笑,“行啊,那你等我消息吧,她一回來,我就給你打電話!”
許蔓蔓從這邊離開,順便給楚一然打了個電話。
“沙粒現在果然不在那邊,恐怕沙粒這條線索一時半會兒的是不會有什麼進展了。”
“什麼?你去那邊了?不是說好了一起去的嗎?你怎麼自己就跑去了。”
見他這麼激動,許蔓蔓笑道:“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這麼大的人了,難不成還能丟了,光天化日的。”
楚一然道:“你最好快點離開,那邊可沒看起來那麼安定。魚龍混雜的什麼人都有,你還真是……你盡快離開,我馬上就出發去找你!”
許蔓蔓還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應該不用了吧,我這就已經要離開了。”
話才剛說道這裏,許蔓蔓正好走進一個胡同裏,而自己麵前麵對的就是七八個體型壯碩,染著亂七八糟頭發的男人。
挑了挑眉,許蔓蔓對著電話裏的人說道:“我覺得你好像是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