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蔓蔓能給他親自下廚，程威廉自然開心應下，然後問道：“你這是在看什麼呢？”
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東西，許蔓蔓對程威廉揮了揮手，“對了，你來看一下，這個就是沙粒給我的那一份名單，我對這些人也不是特別了解，你看看有沒有你熟悉的。”
聽到她這樣說，程威廉便走了進去，坐在她對麵。
光影就那麼打在兩個人的身上，相對而坐的兩個人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們是怎樣的靜謐而和諧。
伸手接過許蔓蔓手裏的那份名單看了看，程威廉微微蹙眉。本質上來說，這名單其實存在的意義還真的不大，像是穆天華那樣後麵有具體日期的很少，因此根本就沒有辦法確認王遠山與這人的合作時間。當然也就沒有辦法推算，會不會和許家的那件事情有關。
不過……
看著徐成儒的名字，程威廉蹙了蹙眉。
發現他的異樣，許蔓蔓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程威廉指了指徐成儒的名字，“這個，太明顯，太突兀了。”
“嗯？為什麼？”
許蔓蔓對徐成儒的名字存在隻是意外，但你也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特征。
“雖然來S市不久，但對這個圈子還算是了解的，在份名單中的這些人當中有一部分是我認識的，甚至還打交道，雖然不是什麼大企業，但至少算得上名號了，比如，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程威廉邊說著邊在說麵上指著。
說完繼續道：“而剩下的這些人，我基本也沒聽過，那麼我們不認識的這些，很有可能至今都是名不見經傳的人，從四年前，一直默默無聞至今。”
許蔓蔓點頭，“我還是沒明白，這和徐成儒有什麼關係？”
“這些默默無聞的不說，那這些個現在已經發展起來的公司，當初可沒有這麼大的規模。比如雲嶺時尚的孫總，他家是在去年發跡起來的。”
“還有這個吳長川，你也是去年才發跡起來的，還有這個這個，包括這個。”
程威廉指了指第一次自己念出來的這些道：“這些，在四年前全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透明人物，包括王遠山自己和穆天華，那麼問題來了。”
“當時的徐成儒已經在業內很有名氣了，而且和你父親合作，兩家共贏，氛圍更是好。那種情況下，他為什麼願意和王遠山合作？這個名字，著實有些格格不入啊。”
“當然，這也隻是推斷，也是個疑點！”
但此時許蔓蔓卻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他，滿臉都是驚訝，“程威廉，你真的太聰明了！我拿著這個名單已經看了好久了，始終都沒有一點頭緒，你今天一來，就把這點給找到了，你真的太厲害了，我原本還覺得一然的觀察力分析力比較強，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哼。”
程威廉哼了一聲，一點都不想要和楚一然相比較。
很顯然，找到了這麼一個下線索，讓許蔓蔓很是開心。
看了看許蔓蔓，程威廉問道：“這上麵沒有日期的，你問過沙粒了嗎？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