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想要。
“是！”
程威廉回答的堅定。
他的眸子就好像是一汪深潭，滿是溫柔，能將她一切堅硬外殼融化的溫柔，暖心且暖情。
許蔓蔓張了張嘴，心底湧起了一股衝動，一種克製不住的衝動。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程威廉仍舊溫柔的看著她，嘴角帶著些微笑，“好，你說。”
許蔓蔓深呼吸了一口，看著程威廉的眼睛，仿佛是想要確認他的回答是真還是假，“我想問，如果你有了……”
當當當！
就在許蔓蔓的話剛剛問出口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書房的門，也讓許蔓蔓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
程威廉也皺了皺眉，聲音冷了幾度，“誰！”
傭人的聲音中帶著些顫抖，在門外道：“少，少爺，韓叔找您。”
程威廉挑了挑眉，“韓叔？”
“是！”傭人在外麵說道：“韓叔說給您打了電話，但您一直都沒接，所以才打了家裏電話，讓來找您，說是事情有結果了，希望能盡快聯係到您。”
韓叔現在正在王遠山母親的老家蘭州，調查那個賬本的事情，現在這麼急的打電話過來，八成也就是賬本的事情有了結果。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少爺。”
那人離開，程威廉才看向許蔓蔓，“韓叔那邊，應該是已經又了賬本的消息。”
許蔓蔓點了點頭，她剛剛也差不多猜道了會是因為這個。
“那我們等會再去給韓叔打電話，先解決我們的事兒，你剛剛是想要問我什麼？”
搖了搖頭，有些無辜道：“剛剛被打岔，我一下子忘了自己要問什麼了，下次吧，等我想起來再問。”
但其實並沒有，她隻是從剛剛那一瞬間的衝動中抽離了出來，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麼草率。
現在這樣的平靜生活其實已經很好了，她真的害怕因為自己的一點點衝動，就會讓現有存在的平靜崩塌。
程威廉也沒有懷疑什麼，伸手揉了揉許蔓蔓的頭道：“行，隨時想問我什麼都可以。”
說完指了指書桌的方向道：“那你等我一下，我處理點工作上的事情，等會兒一起給韓叔回電話，應該是蘭州那邊有什麼結果了，你也一起聽。”
許蔓蔓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等著程威廉處理公事兒。
程威廉回到電腦麵前坐下，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擊幾下，隨即麵色嚴肅的對著電腦皮屏幕道：“今晚的會議暫停，剛剛我說的那幾點，幾個部門再注意一下，我不希望再看到同樣的問題。其他人把報告發送到我的郵箱，明天會議時間另行通知。”
說罷幾下退出視頻會議模式，順手關了電腦。
許蔓蔓從程威廉對著電腦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愣住了。
所以，她剛剛來的時候，程威廉其實是在開視頻會議？
誰能告訴她，剛進門的那會兒，她都說了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