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朋友,每次看你們兩個的相處,我都覺得程威廉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你,如果你對他不是完全沒感覺到話,不妨……試著接受他。”
黎山停下腳步看著許蔓蔓,眼底滿是認真。
“或許,他曾經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但感情這種東西,本就在於磨合和相互的試探,慢慢的才能相互契合。”
“威廉還是第一次戀愛,作為初戀,你好歹給他一些改過自新的機會,你說是吧?”
說完之後立刻又補充道:“當然,我可沒有逼迫你的意思,隻是作為程威廉的朋友,發自內心的認為你們挺合適的。”
他的確沒有逼迫,隻不過一直在推銷罷了。
許蔓蔓笑了笑,“我會考慮的,因為這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聽她這樣說,黎山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重新回到大廳,程威廉坐在中央的一把椅子上。
手裏拿著一方手帕,仔細的擦拭著每一根手指。
有一種難掩的孤寂感。
驀然讓許蔓蔓想到程威廉當初在意國的境地。
在外人眼裏,他是K家的少主,含著金鑰匙出生。
但實際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從未享受過眾星捧月,而是在那個人人羨慕的家裏,過著孤獨的生活。
許蔓蔓剛要靠近便蹙起了眉頭,她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程威廉腳邊的地毯上也有幾滴不甚明顯的紅色。
那是……血跡。
瞳孔微震,她看向程威廉,神色中帶著幾分緊張,“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放心,我隻是給他們一點教訓而已。”
隻不過是……哪隻手碰到了她,就讓哪隻手廢掉罷了。
“真的?”她可不相信,一點點教訓,這裏會有那麼濃重的血腥味兒。
“當然是真的!”
程威廉將話鋒一轉,“累嗎?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
許蔓蔓的確是累的,也就點了頭,任由程威廉拉著離開。
回去的路上,程威廉問道:“剛剛你和黎山一起出去,他沒亂說話吧?”
“他說,你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這算亂說嗎?”
“當然不!他這句話說的太對了!”
許蔓蔓忍不住笑出了聲,果然男生遇到玩伴,多大都會像個孩子。
次日。
徐太太清早就打電話過來,關心許蔓蔓的身體狀況。
隻是這關心裏有幾分真幾分假就說不清了。
問了兩句陳康的情況,沒得到個結果,就轉頭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對了,阮阮啊,昨天在生日宴會上,你不是認識了秦素麼。我覺得你們兩個聊的還挺愉快的,而且還能交流一下懷孕心得。我一會把素素的微信推給你,平時你們兩個聊聊天,也算交個朋友了。”
秦素的確是個不錯的交友對象,許蔓蔓對她的印象還不錯,如果真的能做朋友倒是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