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看著程威廉堅定的點了點頭,“是,我來承擔!”
“今天既然已經被抓了,程先生想怎麼樣,我都認了。”
“嗬!”
程威廉輕笑一聲,把玩著手裏的長釘走向黑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隻對你一個人下手吧。”
他的一隻手搭在黑哥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下一秒,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
躺在豪華遊艇大床上的許蔓蔓也被驚醒了,但因為那慘叫已然變了聲音,並沒有聽出是誰。
剛打開門想要過去看看,就見韓叔守在門口。
“韓叔?你也來了。”
韓叔笑了笑,“讓我在家等著我也不放心,就跟過來看看。”
“你放心吧,我沒事。對了,外麵是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韓叔連表情都沒變道:“就是給點教訓而已,快去躺著休息吧。”
說著關切的話,韓叔將門口守得死死的,分明就是不想讓許蔓蔓出去的意思。伸著頭也看不清遠處漁船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無奈,許蔓蔓隻能重新躺回床上,等程威廉回來再問他了,但心裏卻隱隱的有些不安。
漁船上,程威廉慢條斯理的拆下沾滿了紅色血汙的一次性橡膠手套,從唐欣那邊接過手帕擦了擦手。
“廢了你一隻眼睛,是想讓你長點記性,不是什麼錢都能賺的,更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懂嗎?”
黑哥捂著受傷的眼睛,被幾個手下扶著,痛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但還是艱難道:“我知道了。”
程威廉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了。
圍在黑哥身邊的手下衝動的想要去找程威廉報仇,卻被黑哥一把抓住,“這事兒都已經過去了,別惹麻煩。”
“可是黑哥……”
“夠了!”黑哥打斷對方道:“扶我去船艙!這次的事情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
手下那些人就算再怎麼不甘心,卻也隻能跟著黑哥走向了船艙的方向。
黑哥才剛剛進了船艙,一群人對著黑哥被戳了一直鋼釘的眼睛一籌莫展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酒窩男開門看到門口站著個麵無表情的男人,登時警惕起來。
“你來做什麼!”他分明記得這個男人就是之前一直跟在程威廉身邊的人。
唐欣的目光直接越過酒窩男,看向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的黑哥道:“我找他。”
說著不顧酒窩男的阻止帶著一個男人進了門,站在黑哥對麵道:“你的眼睛如果不盡快處理的話,以後可能會更不好處理,這是我們帶來的醫生,記得把他安全的送上岸。”
“該給的教訓是一定得給的,但你們的確對許小姐還算不錯。”
這句話算是解釋為什麼他會帶來一個醫生的原因。
說完,唐欣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黑哥道:“不妨直說。”
唐欣轉頭,看向剛剛為自己開門的酒窩男道:“我來拿回一樣東西。”
酒窩男被他的目光盯著,警惕的後退一步道:“你看我做什麼,我又沒拿你東西。”
“你當然拿了。”
唐欣說著,一步步走向酒窩男。